下午下班,我和冯军在公司门口的一个小馆子里喝着酒,饮着茶,等着王聪出来。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我们喝的醉醺醺了,茶水也把肚子灌得饱饱的,可是就是不敢去洗手间方便,怕一不留神那老小子溜走了。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我们只好轮流去放水。
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王聪开着他的那辆红色轿车出来了。我们立即抖擞起了精神,跑出酒馆,截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了他。
他开的不快,看起来没有什么急事,慢悠悠的好像是在逛街一样。一个小时后,他进了一家宾馆。我抬眼一看,原来是“太平洋宾馆。”怪不得有点熟悉那。这一路上光盯着他了,也没有好好看着道。
这地方好,抬头就能看到大海,凉爽宜人。这真是个有钱的主,光看选的这宾馆,就够档次的,今晚不知他要跟哪位佳人共度良宵。
我付钱给出租车司机,然后,就远远地跟着王聪。只见他在大厅里登记了房间,就又朝着餐厅走去。走着路,我对冯军说:“就在餐厅里动手吧,这里容易撤。”
冯军说:“这小子包扎着狗头就出来胡搞,也不怕受了风要了他这条老命。”
餐厅里人来人往,喧嚣而又噪杂,我们在这里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王聪在服务台那里争吵了很久,好像是没有包间了,可他吵着闹着非要包间不可。最后总算如愿,有服务员带着他开了一个包间。他进去就没有再出来。
菜送进去了,酒水也送进去了。我们刚要进去收拾他,见有一个女子翩翩而来。这女子二十多岁,气质优雅,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她径直走进了王聪的包间。
我们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冯军说:“这个女的好像是财务科的,听说是个大学生。”
我问:“你认识她啊?”
“不认识,见过。”
“冯哥,你看那个走廊里有个摄像头,进了走廊就把头套带上。”
过了半个多小时,怕他们吃完喝完去了宾馆的房间,我们就开始了行动。考虑到他们有可能把门从里面锁上,硬撞动静太大,我就先敲了敲门。一会儿,王聪过来开了门:“你们干什么?”
冯军没等他说完话,就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推进了房间,我进去,转身把门锁上。那女人面色潮红,袒胸露背,我一看有可能是王聪让她喝了听话水,现在已经是骚劲十足了。她一看,高声尖叫起来。冯军扔给我王聪的裤腰带,说:“把那娘们绑了,嘴也堵上!”
我把她绑在椅子上,又找了块抹布堵上了她的嘴,这边,冯军一手抱着王聪的头,一手在他的身上揍了起来。
我跳过去,两手并用,在他的身上乱锤,就跟打个沙袋一样,发着“砰砰”地闷响。
他想挣扎,嘴里也哇啦哇啦的在喊叫着什么,可是,冯军死死地抱着他的头,根本不能动,只有那两条腿在上上下下的乱蹬乱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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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眼睛都红了。你小子让人打我,还欺负表姐,现在叫你尝尝被揍的滋味!我恨恨的想着,拳头更有力量地落在他的身上。
冯军向我摇头,我一看,王聪眼珠子发白,嘴里也往外吐着白沫,头耷拉在冯军的怀里不动了。
不能这么便宜他,我从桌子上拿了把勺子,又找了个叉子,然后,一条腿跪在地上,把叉子猛地插进了他的脚腕子里。只听王聪疼的大叫了一声,就又不动了。冯军把他的头放在地上,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摇了摇头。
我估计我的眼睛已经由红变绿了,不给他点颜色怕他记不住,于是,我手指往上一挑,就跳出来了一根青筋,我把不锈钢勺子和叉子撞击了一下,这根筋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