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刘璇坐在沙发的一角,我直接走了过去。
她没有想到是我,立即瞪大了眼睛。只见她穿着的吊带衫似乎太紧太小,只罩住了她高耸的半截和齐腰以上的部位,肚挤眼都在外面露着。我站在她的面前,起初她还惊讶的张大了嘴,但很快就平静了。
她说:“你来了?”然后又说:“我陪酒,不卖身。”
我还是不说话,就那么站着,眼睛也死盯着她。她还有点发毛了,忙站起来说:“算了,今晚不干了,回家。”
我没动,说:“不干不是太可惜了,你来都来了,那就陪人家喝吧。反正又不卖身。”
她把手里的烟蒂在烟缸里一按,抬头问道:“你啥意思啊?”
我说:“我哪有啥意思啊,就是有点吃惊。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好了,你忙吧,我走了。”
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想说点难听的话,可是,又怕她跟我翻脸。因为我毕竟不是她的什么人,管不着啊。可是,心里头还是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可能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吧。或者说是自己的占有欲太强烈,太自私,你占有了她,就不容许别人靠近她吗?你有能力的话,就把人家包养起来啊。
我有些丧气的出了门,在大街上等车的时候,刘璇慌慌张张的撵了出来。她已经换上了平常穿的衣服,手里提着个小兜,一言不发的站在了我的跟前。
我截了一辆出租车就上去了,她也跟着我上车,并且很紧的挨着我。我刚要跟司机说去哪里,她就抢着说出了她住的那地方的地址。
车子开动了,她看我不说话,就又往我的身上靠了靠。我眼望前方,突然感觉到我和她之间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
到地方以后,她先下了车,又拉了我一把。于是,我也就下来了。然后,默默地走进了她的出租屋。
一进屋,她就投进了我的怀里。连声说:“这几天都快想死你了。”
我身上的香水味很浓,直冲鼻子。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拥住了她。她问:“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不是不想说话,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慢慢地把我上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胸膛,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一会儿又把她的脸附在了上面,把呼出的气都浸润在我的胸前。火辣辣的气息冲进了嗓子眼,心跳加速,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起来。
忽然,她把自己的上衣三下五除二的全都脱了下来,整个白花花的上身就贴在了我的胸前,我用力的搂住了她。我感觉到她的高耸在跳跃,在撞击。我终于按耐不住,把嘴压在了她的唇上。
我近乎疯狂的、粗鲁的把她推到墙上。
风平了,浪静了,她躺在我的身边娇喘着,我也是沉沉的像要是睡去一般。不愿动也不愿意说话。
好久,她把头放在我的胸膛上,说:“你是不是不愿意我去那里啊?”
我说:“我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你愿意做我能说什么。”
“我只是陪酒,不做别的。一晚上有差不多六百元的收入。我有特长,酒量大。”
“穿那么少,就没有动手动脚的?”
“有,但也是有底线的。关键部位是不能动的。我今晚就不该去的,你被开除了,心情不好,应该好好陪陪你。”
“我没事。他冯成林开除不了我,过不了两天他不但要再次向我道歉,还得为此付出代价。”我捧起她的脸,又说道:“我舍不得离开大家,也舍不得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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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激动的亲了我一口,然后,说:“这个姓冯的真不是东西,也就是敢欺负你,换做张曙光他们,他大气都不敢出。”
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告别她出来了。她还是躺床上不愿意起来,让我把门给她带上的。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也不想出去,就在家里洗了下我自己的衣服,又躺床上玩了会手机,还打开电视看了会电视剧。大概是快十一点钟的时候,冯成林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话很小声,更是充满了不安和焦躁。他让我快点去食堂一下。我问他:“是不是我的劳动合同解除了,让我去拿?”
他说:“不是啊小万,昨天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么优秀的员工我怎么会开除呢?请你务必来一趟,我要给你道歉。“听他这样说,我也就不再僵持,答应了一声就出了门。
冯成林在食堂门口等着我,老远就向我跑来,他攥住我的两只手,又是晃又是摇,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突然重逢一般,亲切而又热情。
他拉着我的手久久不肯放开,说:“我让你嫂子准备了点酒菜,去我家喝点。”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走。
在路上我往外挣脱着就是不去,可他就跟打架似的,惹得好多人在看。他的家不远,就在公司旁边。是职工的家属院。据说,十五年以上工龄的才有这样的待遇。吴芊芊的姑姑,还有李佩云都在这里住。
吃饭期间,他跟我哭穷,说家里就他自己挣钱,老婆照顾两个孩子,很不容易。现在这个职位如果没了,那这个家也完蛋了。
原来,今天一上班他就被赵总给叫去了,劈头盖脸的训了他一顿,说他带头打架,管理混乱,卫生更是脏乱差。然后严厉的说:“看你勤勤恳恳的干了这么多年的份上,这次就给你一个口头警告,回去马上整改!”最后又说:“我听说那个小万各方面条件都挺优秀的,你要重点培养一下。”
冯成林当时就愣了,但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和赵总的关系不一般,也不敢多问,回来马上就给我打了电话。
冯成林试探着问我:“你们是什么社会关系啊?”
我说:“哪有什么社会关系啊。”
冯成林忽然一拍大腿:“你是赵总的乘龙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