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已定,我就慢条斯理的出了饭店。在街角,有一家卖豆腐脑和油条的小吃摊,我找了个凳子坐下,然后,要了一碗豆腐脑,五根油条。小咸菜不收费,我就自己盛了满满一小碟。
好久没有这样吃早餐了,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有了主意心情好还是早餐可口,所以胃口大开,最后又加了两根油条才算是吃饱。
回到饭店,我泡了一杯茶,慢慢地喝着。当我听到李会计来了的时候,我站在门口喊他:“李会计,你来一趟。”
不多时,李会计就过来了,他问:“你找我有事。”
我对他说:“是这样,那些单位里的欠款都收个差不多了,今天咱们去找那个你们说的疯子。你把他的有关情况跟我说说。”
李会计说:“这个疯子姓钱,也有叫她钱疯子的,是个女的,年龄也就在二十五六岁,看起来反正不到三十岁,挺年轻的。她是仗着她在省城的哥哥起家的。听说她哥哥在省城的黑道早就自立门户了。因此,钱疯子在这里才能够呼风唤雨,也有一帮人为她卖命。”
说到这里,他低下了头:“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是不敢。我家里有老有小,钱疯子报复起来都不要命!”
我听后,对这个钱疯子倒是感兴趣起来,而且居然是个女的,还那么年轻。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于是,就对李会计说:“我保证不打不骂不起任何的冲突,你去不用说话,一切有我。”
他也算是老奸巨猾,关键时候掉链子。可是,我还非得让他跟我一块去,不然,我这两全其美的计划不就泡汤了。我就进一步对他说:“如果她以后报复你或者是报复你的家人,所有的损失都由我来承担,怎么样?”
他还在低头沉思,我又说:“去了万一打起来的话,你就跑。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终于说:“那好吧,我就豁上跟你去一趟。”
我们打了个出租就去了,李会计说钱疯子住在县城的东关,离这里并不远。
这是一座三层的小楼,一楼是个大厅,摆着桌子椅子的,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液晶电视,墙边有沙发,桌子上还放着扑克牌和麻将。看来这是他们用来吃饭和娱乐的场所。有几个年龄不大的人正坐在那里喝茶看电视,见我们进来,有人问:“干什么的?”
我说:“我们是来找钱老板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那人说:“我们钱老板出去喝茶还没有回来,你们有什么事?”
我说:“这事需要和钱老板当面谈。”
“那你们就坐那里等着吧。”然后,他们几个就开始叽咕起来:“嘿嘿,说不定有大单那。都他妈闲了两天了,有活干累,没活干也累。”
又有人说:“老板发大财,咱们也弄点小钱花花。”
我听得出,他们是把我们当成了客户,要雇他们办事的。我点了一支烟,坐在了椅子上。李会计有点紧张,不敢坐下。我说:“坐下等吧。”他这才坐下。
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一辆蓝色的轿车停在了门外,接着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女子。只见她高高的个子,一头短发染成了红色,像个火鸡似得。她穿着黑皮短裙,敞着怀,露着一件洁白的衬衫,看上去洒脱、干练。面色红润,有一种千娇百媚的风情。这跟我脑海中的疯子判若两人。
她来到屋里以后,我就连忙站了起来,问:“老板,回来了?”
她看着我,愣了一会儿,问:“你是新来的?”
“不是。我是隆兴饭店的负责人,姓万。今天过来,是要跟你们结一笔欠款的。”我站在她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说。
她又重新打量了我一番,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了一句话:“要钱?就凭你们俩?”
我说:“我们又不是来打架的。再说,欠账还钱,天经地义。我想你钱老板不会是欠账不还吧?”
她坐在一张桌子的后面,接着就有人给她倒水递烟。她吸了几口,然后,用大红的长指甲把烟夹住,仰起头吐起了烟圈。我坐下,也掏出一根烟点上,慢慢地吸着。
房间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都聚集在钱疯子的周围,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还不时的交头接耳,叽叽嚓嚓的。
突然,钱疯子“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的,这样子才真像一个疯子。笑完了,她大声说:“你在正阳县城问问,哪家饭店我们没有吃过饭喝过酒?谁跟我们要过钱?我告诉你,去你们饭店就是给你们面子,就是抬举你,还他妈收钱?真是给脸不要脸!”
我也笑着我:“是吃饭不给钱不要脸还是要账的不要脸,钱老板可不要弄错了!”
她站起来,把桌子一拍,说:“快滚,趁着姑奶奶还没有发火快点消失,不然,怕是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我也站起来,厉声说:“既然来了,就没想着回去。不给钱,休想!”
她看起来真的是被我气疯了,一摆手,呼啦一下就有人围住了我。只听她歇斯底里的喊道:“给我打,别他妈的手软!”
在他们没动手之前,我找了个空隙钻了出来,紧接着,我猛跑两步站到了钱疯子面前的桌子上,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我早就准备好的刀子攥在了手里:“谁他妈敢上,我就宰了他!”
开始,还真是把他们震慑住了,可是过了一会儿,他们就拿来了棍棒,齐齐地朝我打来。我在桌子上转了一个圈,然后,就盘腿坐了下去,又用极快的速度,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右手抬起来,就把刀子插了进去。立刻,鲜血就汩汩地流了出来。
我没有抽出刀子,任凭鲜血淌着,很快,血就满了桌子,又从桌子上往地下流去。为了减轻剧烈的疼痛,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脯。
胳膊上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而且,可能是我的注意力太过集中。不知道是因为功力的缘故还是正在对她实施着意淫,我感觉那东西在火辣辣的胀。
抬眼瞧她,她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身上,而且,充满了淫邪、充满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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