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sp;&esp;嫌疑
&esp;&esp;◎无论是前世或今生,都不疼了◎
&esp;&esp;敛影醒来时,面前围了一圈人。不仅有少宗主、少宗主未婚夫、蔺泉前辈和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应落逢,还有一位神情冰冷的剑客。
&esp;&esp;她似乎发现他在看,抬眸回敬一眼,他立刻打了个哆嗦。
&esp;&esp;医修替他把脉:“也是奇事!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能退的魇热。这位道友可否告诉我,你刚才用了什么办法?”
&esp;&esp;数道目光齐齐降在应落逢身上。他颤了颤眸,说:“我也是歪打正着,一些左道旁门,不足为道。”
&esp;&esp;这意思就是不外传。医修也不勉强,感叹着收了药箱便告辞。屋里都是知情者,赵元冰开门见山:“敛影,你还记得昨天拜堂时有什么异常?”
&esp;&esp;敛影敲了敲脑袋,痛苦道:“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esp;&esp;什么都想不起来?
&esp;&esp;“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这是哪?”
&esp;&esp;敛影点头:“这些我记得,唯独昨天昨天嘶,头好痛”他疼得眉眼挤在一处,瞧着十分卖力。应落逢道:“想不起来别逼自己,慢慢来总会有印象。你还记得昨天去做了什么事吗?”
&esp;&esp;什么事?他茫然看了圈面前的人,瞥到尹叙白时突然神情大振:“少宗主成亲!”
&esp;&esp;这招有用!
&esp;&esp;几人对视一眼,开始你一眼我一语循循善诱。敛影被他们引导着,隐约想起一些:“我被少宗主安排去护卫”“突然外面有一阵风把蜡烛吹灭了”“我看到、我看到”讲到关键处,他忽然停住,接着又开始以手抱头,发出痛苦呻吟。
&esp;&esp;难道线索要断在这里了?
&esp;&esp;赵元冰有些挫败,站起身出去透气,尹叙白忙跟上。只有应落逢还不肯放弃。
&esp;&esp;“不着急慢慢来吸一口气想想前天做了什么。对,前天晚上用了什么饭?睡的可好”可无论他怎么诱导,敛影都摇头说不知。眼见苦寻无果,应落逢长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正揉着眉心,突然被闻丹歌一把抓住。
&esp;&esp;带了剑茧的指腹细细摩挲过他的伤口,她低声问:“怎么弄的?”
&esp;&esp;经她提醒,应落逢才发觉伤口愈合如此缓慢,只是一齿的疤痕,现在还往外渗着血。他挣了挣,没能从她手中挣脱,只好扯个借口:“之前绣手帕的时候扎到了,或许是一不小心扯到伤口了。”
&esp;&esp;“是吗?”她目光幽幽掠过敛影,敛影被她看得直往深处缩。应落逢赶忙掰过她的脸:“都说了是小伤。况且,现在哪里是提这个的时候,快想想办法怎么让他回忆起来。”
&esp;&esp;“这还不简单。”闻丹歌活动活动手腕,抽起迎魁就往人身上砸。应落逢“哎”了一声扑过去阻拦,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esp;&esp;是蔺泉。
&esp;&esp;“闻道友稍安勿躁。”他说着劝诫的话,面上神情却仿佛随时能抽出剑和闻丹歌打起来。闻丹歌顺势停下动作,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法子。人在极端的刺激下会回想起之前的事,我刚才只是想试一试。”
&esp;&esp;蔺泉显然没有相信她的话,仍然拦在榻前,连带着对应落逢也没好脸色:“医修说要静养,二位若一时想不起别的法子,还请回吧。”
&esp;&esp;闻丹歌眯起眼:“你为什么对我有成见?”这人虽也是赵元冰的手下,却和敛煦不一样,对她有股莫名的恶意。
&esp;&esp;是忠心护主对所有人一视同仁,还是单单看不惯她?
&esp;&esp;蔺泉淡淡道:“并未,闻道友多心了。夜深了还请”就在他再次下逐客令的时候,敛影突然“呜咽”一声,难耐地咳嗽着。应落逢冲了一杯凉水递过去,蔺泉喂他喝下,约莫过了半柱香,敛影神色恢复清明,看着他们蹦出一个词:“敛煦。”
&esp;&esp;“敛煦?”应落逢一怔,想起敛煦是他的姐姐,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担心她的安危吗?”
&esp;&esp;敛影摇头,扶额沉思半晌才将所思喃喃出来:“我看见敛煦了是魇?不、是真的!那日我在外面看见敛煦了!我问她怎么回来了,她说少宗主大婚,要来沾个喜庆。然后给了我吹了一首歌我从没听过那曲子,不知不觉就昏睡过去不对,不对不对!我如果昏过去了,那又是怎么看见少宗主拜堂的?”
&esp;&esp;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冻,没有人出声提醒光阴向前走。
&esp;&esp;是啊,如果他昏过去了,又是怎么看见少宗主拜堂的?除非,有人侵占了他的意识,变成“他”。
&esp;&esp;这个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