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娄师弟?颜师姐不觉得此举有些太过分了么!难道你不知道,诛杀盟友会得到什么惩罚么?”听闻颜丹此言,身矮修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异常,只听他冷哼一声,用极不友善的语气说道。
适才还温馨怡人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听闻颜丹亲口承认杀死仙符门的娄广,项启自然没了欣赏美色的心思,内心的好奇与疑惑情绪反而被高高提起,只见他摸着下巴,双目紧盯着颜丹,一副凝神静听的样子。
“至于我杀他的原因,你看一下这个之后,不用我多说什么,想必段师兄自会明白!”颜丹并没有多加解释的意思,而是伸手在储物袋之中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血色玉牌,冲着身矮修士所在方向,玉手轻轻一扬,将之抛了出去。
“娄广,白血岭元齐弟子。他怎会是血冥宗的人?”身矮修士伸手在虚空之中一抓,这血色玉牌便被他摄入手中。随着法力的注入,血色玉牌之上逐渐浮现出一行黑色字体来。
“段师兄,即使我有天大的本事,这血冥宗的身份牌我也做不了假的!”颜丹看着满脸疑惑之色的身矮修士,沉声说道。
血冥宗分为黑血岭、红血岭、青血岭、白血岭四支,而这白血岭的岭主便是那位名为元齐的结丹期修士。
通过颜丹递给身矮修士的血色玉牌浮现的文字可以得知,这名为娄广的仙符门弟子,实为血冥宗白血岭岭主元齐的弟子。
身矮修士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黑色玉牌,对于颜丹的话语,犹如未闻一般,并未表态。
“难怪魔道三宗对咱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原来是娄广这小子偷着给他们通风报信!段师兄,你的这个好师弟,竟然把咱们全都出卖了!哼!”此刻,知晓娄广内奸身份的上官云霓,脸现愤恨之色,只见她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
“师妹不得无礼!”听闻上官云霓这句针对性很强的嘲讽话语,颜丹赶紧捅了上官云霓一下,厉声说了这么一句后,扭头转向身矮修士,接着说道,“段师兄,霓儿她是性情中人,说话从来不经大脑,还请你不要见怪。宗门除了叛徒,换做是谁,也不容易接受。”。
“仙符门出了叛徒,真是让人感到无地自容,我在这里,代表仙符门向三位道歉,我也感谢颜师姐替仙符门清理门户!”身矮修士冲着颜丹、上官云霓、项启等三人一抱拳,满脸惭愧之色地说道。
“娄广的这枚血冥宗的身份牌我就收下了,还请颜师姐成全。”言毕,身矮修士抬手晃了一下手中的黑色玉牌,一边冲着颜丹说道,一边把这黑色玉牌收进了储物带之中。
“段师兄请自便。”对此,颜丹自然没有异议,只见她冲着身矮修士点点头,落落大方地如此说道。
项启在得知六人中的娄广竟然是血冥宗的叛徒之后,虽然心中也颇为震惊,但是他脸上并未有多余的表情,而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颜师姐,此处光幕好似一处威力不小的禁制,不知师姐在此所为何事呢?”接下来,众人又聊了一些各自的经历以及寻找神秘玉简的事情后,这身矮修士也就问出了项启心中的疑问。
“我与娄师弟搜寻主矿区之时,无意间发现了这处秘境,也就联袂进入其内,没过多久,我发现娄师弟的不轨行为,也就以雷霆手段把他击杀。寻找神秘玉简心切的我,也就毫不犹豫地深入此处秘境,直到遇到这个禁制。我见此禁制威力颇大的样子,心中断定那枚神秘玉简就藏在这里,于是,我试着用了数种破禁秘术攻击此处光幕,但是,结果不用我多说什么,诸位早就知道了吧。”听闻身矮修士此言,颜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不过转瞬即逝,只听她亦真亦假地,如此说道。
对于颜丹这番陈述,项启自然不会完全相信的,只见项启若有所思地低头摸着下巴,并未说话。
“原来如此!既然此处是那神秘玉简可能存在的最后一处,咱们联手破禁吧!”而身矮修士心念电转之后,也就说出了上面的一番话语来。
“好!”听完身矮修士这句无可厚非的话语之后,颜丹面现一丝悔恨之色来,不过,以她活了近百年的深沉心机,自然不会开口反对什么,只见她眼中含笑地微微点点头,毕竟,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她还是心知肚明的。
对于这个结果,项启倒是喜闻乐见,只见他面带赞许之色地与身矮修士互看一眼之后,也就祭出玄铁剑,冲着白色光幕,毫不犹豫地劈出一剑。
身矮修士与项启一般,也心急如焚地祭出那把刀形法宝,冲着白色光幕狠狠劈出一刀。
颜丹在数息的犹豫之后,也祭出了月光轮。
而上官云霓在师姐祭出月光轮法宝,也毫不犹豫地祭出一个方形的印玺类法宝。
顿时,白色剑芒、蓝色光圈等一波接着一波攻击到白色光幕之上,发出连绵不绝的“轰隆隆”声响。
就在项启一干四人等正在破除莫名禁制之时,落雁宗与血冥宗以鸠面修士洛昊、陀螺修士劳坤带领的一行五名修士,此刻正与一群地阴鼠遭遇了,只见他们个个满脸血污,貌似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斗法一般。
之前与地阴鼠争斗之时,落雁宗不幸陨落了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所以他们进入极阴宝地的六人,此刻仅剩下五人了。
下一刻,异变后的地阴鼠在地阴鼠王的一声令下后,施展出了威力极大的“合击”神通。
鸠面修士与陀螺修士毕竟是筑基后期修士,自然一眼就认出了这种群居妖兽施展的“合击”神通,而陀螺修士更是脸现惊惧之色后,扬手把一个方形印玺类法宝祭到虚空之中。
“血冥宗镇派法宝,高阶法宝白血平山印!”鸠面修士面现一丝经刻意掩饰的讶色,只听他失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