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和简橙领证了。”
&esp;&esp;潘屿:“?”
&esp;&esp;啥?领证了?
&esp;&esp;确定自己没听错,潘屿满脸错愕,这也……太快了吧!
&esp;&esp;周总上次只是让他试探,没敢明说,所以这婚肯定是简橙提的,简橙怎么突然想通了?
&esp;&esp;潘屿心有疑惑,却没敢多问细节。
&esp;&esp;周庭宴拿便签纸写了个地址给他。
&esp;&esp;“这个别墅是去年才装修好的,还没住过人,我打算用来当婚房,回头简橙会搬来住。”
&esp;&esp;潘屿接过纸,领悟到他的意思,“是要按着简小姐的喜好,改动一下吗?”
&esp;&esp;周庭宴:“先不用大改。”
&esp;&esp;秦濯说过,女人喜欢生活中的参与感,等简橙搬过去,她想改成什么样的都随她。
&esp;&esp;让她有参与感,才像过日子。
&esp;&esp;“简橙是摄影师,应该需要一间暗室,你找设计师去看看,挑个合适的房间给她用,另外再腾出一间书房给她。”
&esp;&esp;周庭宴翻开孟糖发来的清单,又嘱咐了几件事,嘱咐完提醒一句。
&esp;&esp;“我和简橙领证的事,暂时不公开。”
&esp;&esp;潘屿:“明白。”
&esp;&esp;……
&esp;&esp;秦濯最近被家里逼着尽快跟孟糖结婚,烦得很,为排解愁绪,喊人去会所打牌。
&esp;&esp;周庭宴结束一场应酬,十点半到屏玺会所。
&esp;&esp;包间里十几个人,都是熟面孔,烟味呛人,灯光奢靡。
&esp;&esp;周庭宴迈着长腿走进来,把手里的两瓶酒放桌上。
&esp;&esp;有人瞧见那酒,惊呼一声,“哎呀,宴哥大方!”
&esp;&esp;秦濯在旁边打牌,闻声转头,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定定神,呼的一下站起来。
&esp;&esp;这酒秦濯知道,周庭宴国外有个庄园,他母亲留给他的,庄园酒窖里存着不少好酒。
&esp;&esp;这两瓶是周庭宴藏了十几年的酒,一直搁在国外庄园的酒窖,两瓶酒抵上一辆车的钱。
&esp;&esp;秦濯拿出手机,对着酒拍几张,发给今晚没来的发小炫耀,顺便问周庭宴。
&esp;&esp;“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开这么好的酒。”
&esp;&esp;周庭宴从他怀里把酒拿出来,递给旁边脖子伸老长的人,“两瓶都开了吧。”
&esp;&esp;那人欢呼一声,“好嘞!”
&esp;&esp;秦濯目送被拿走的酒,再回头瞧瞧周庭宴,突然察觉出不对劲。
&esp;&esp;“你今晚心情很好?”
&esp;&esp;其他人都闻着酒味过去了,这边只剩他们两人,周庭宴接过他递来的烟。
&esp;&esp;“嗯,今天结婚,高兴。”
&esp;&esp;不止今天高兴,简橙还在医院的时候,他就让人把酒空运过来了。
&esp;&esp;秦濯拿着打火机给他点烟,刚点着火,冷不丁听到他这话,手指一滑,幽蓝的火苗瞬间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