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折腾,一整个白天的时间都耗在了床上,楚君逸算是彻底瘫软不想动。
顾诚之满脸餍足的伺候他,又在楚君逸灼灼的目光之下将那幅画给烧了个干净,就连一张纸片片都没有留下。
看到那幅画的灰烬,楚君逸也算是松了口气,随即他又压着顾诚之,逼着他说出以后不再画那些东西的承诺。
顾诚之神情犹豫,最后在楚君逸许下很多好处之后点头同意了。
其实他也会担心那些画被旁人看到,别忘了,他家里还有个好奇心十足的小家伙呢。
而且,画中人再好那也是画在纸上的,哪里比得上楚君逸在他面前,咳咳。
抱着这种微妙的心思,顾诚之看似纠结实是愉悦的答应了。
楚君逸磨着牙,抱着被子趴在床上。
男人果然饿不得,顾诚之这段时间一直是早出晚归,就连沐休都给省了,两个人亲近的时候也是浅尝即止,算算时间也有小半个月了,好容易逮到个沐休,还真是变着法的玩花样。
说起来,楚君逸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耻度有点大,他的脸皮还真没厚到那种程度。
那一晚的事情,有他高烧迷糊的原因,也有顾诚之打算和他同甘共苦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他爱顾诚之。
看着他满足的神情,楚君逸心里又是温暖又是喜悦,时不时的还会带上几分羞恼,各种滋味轮了个遍,末了用被子将脑袋一蒙,眼不见为净。
楚君逸在床上一直躺到了晚上,直到儿子回来都没能爬起来,手软脚软全身无力,纵|欲的感觉让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祺哥儿不明所以,只以为楚君逸是病了,满脸关切的趴在床边问着他爹可有好些?
听话的儿子让楚君逸欣慰不少,伸手摸了摸祺哥儿的头,一边安慰儿子,一边给儿子他老子甩白眼。
“爹爹病了就要好好休息。”祺哥儿一本正经的说着,还将楚君逸伸出来的那只手塞回到被子里,用他那只小小的手摸了摸他爹的脸,担心道:“又红又烫的。”
楚君逸:“……”
顾诚之坐在一旁,听到儿子这话,差点就要笑喷出来,不过为了晚上不去睡书房,他连忙打断了儿子的话,三两句就将话题引向别处。
等到儿子的注意力被他拐带歪了之后,顾诚之才满脸讨好的看向楚君逸。
祺哥儿年纪小、不知事,错把楚君逸脸上的春|意余韵当成了高烧,可顾诚之却不敢顺着这话往下接,隔了那么多天才吃饱一次,他也怪不容易的。
沐休只有一天,次日一早,顾诚之照常去户部当差。
楚君逸伸展了一下还带着轻微酸软的身子,起来送儿子去书院。
其实楚君逸觉得他和顾诚之已经很和谐了,要说差点什么就是他的体力精力真是拍马也赶不上顾诚之,其他地方都十分契合,可就这一点……
有时候被折腾得狠了,他还真想过把顾诚之榨干算了,可事实总是残忍的,以顾诚之的体力和精力,楚君逸要是能把他榨干,估计自己的小命也快要到头了。
那日之后,顾诚之有闲暇的功夫都会帮楚君逸画上一幅画像。
这回画的都是正经画像,那种类似春|宫的画稿他是不再画了,因为楚君逸时不时的会来上一回,床笫之间也平添不少乐趣。
因着被顾诚之挑起了兴趣,楚君逸也会跟着画上几幅。
不过他的画和顾诚之一样,匠气太重,失了本真,真说起来和顾诚之以前所作之画可谓是半斤八两。
顾诚之画别的画不好,可画起楚君逸来,无论是笔法还是技法,都会突飞猛进,画出的人物跟被赋予了灵魂一般,但当他画起其他事物,水平骤然下降,又回到了跟楚君逸相同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