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能管得住别人,却永远都管不住自己。
楚韵觉得自己好笑,一股脑将一瓶酒全部都倒进了肚子里,酒精上来的时候,楚韵才倒在床上,狼狈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赵伯急匆匆的敲响了楚韵的房门。
楚韵拖着疲惫的身子,柔着头一脸无力的打开门,看着门外急得火上房的赵伯,不禁道:“赵伯什么事情啊,告诉他们,今天我不去公司了。”
楚韵说着,揉了揉吃痛的眉心,大脑还是一片混沌,还没有让她反应过来。
“大小姐不好了,刚才厉先生打来电话,说席先生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让您马上过去一趟。”
赵伯急的团团转,虽然两个人现在离婚了,可是明眼人心里都是清楚的,两个人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是彼此都放不下对方,出了这种事情,赵伯先想到的就是赶紧让人备车,叫楚韵起来。
楚韵怔了怔,原本混沌的大脑有那么一阵刺痛,让她下意识的捂紧,皱眉道:“赵伯你说什么?”
她像是出现了幻觉,要不然怎么听到赵伯说席程锦好像是生死未卜的这种话,明明那个男人昨天晚上出去了……
他竟然一夜未归!
楚韵的大脑轰然一响,赵伯急的额头满是汗。
“席先生现在人就在医院,厉先生让你赶紧过去。”
听清赵伯的话,楚韵才觉得一慌来不及换衣服,赶紧冲了出去。
赵伯见状,连忙把她的包给了楚韵,楚韵上了车才发现,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席程锦给自己打了电话,可是那个时候她在喝酒,却根本没有听到铃声。
车子往医院驶去,楚韵却觉得慢,原本涨疼的大脑,只感觉越来越重,越来越疼。
脑子里一边想着席程锦昨天晚上出去时的样子,一边又想着他和婴雪一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
等到楚韵赶到医院的时候,厉牧北正在门口等着,见到楚韵眉心微皱,将她拉进医院里。
“他受了重伤,却一直说要见你,不肯让医生抢救,现在只做了一些简单的止血,你去劝劝他吧,再这样下去,他这条命算是搭上了。”
楚韵听到厉牧北的话,只觉得大脑轰想,连思绪都没有了,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要赶紧去见见席程锦。
“是谁伤了他!”
楚韵不禁问道,脚下的步子却一刻都不敢停歇,身旁是厉牧北淡淡的声音:“他昨天晚上和婴雪摊牌了,这一刀是他自己刺的。”
楚韵脚下的步子一顿,转头一脸不可思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