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点完名后,半晌大厅内毫无动静。
中年男子又连着点了两遍亚伯拉罕的名字,全场依然静悄悄。
鄂一峰也满心焦急地等待着这位局长的现身,迫切的想听听这个局长究竟打算如何对付自己这个老六。
然而,随着时间缓缓流逝,鄂一峰并未等到局长现身的场景。
相反,他瞧见身旁的人们开始逐渐自发的离他而去,在他的周围让出了一圈空旷之地。
看向他的人越来越多,直至他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鄂一峰见此情形一脸茫然,但随即反应过来,难道自己刚刚干倒的那个人,就是亚伯拉罕?
懵逼的鄂一峰暗骂倒霉,抢谁的行头不好,偏偏抢了今晚晚会主角的光环。
只见一个男子为他递上了话筒,鄂一峰接过话筒,眉头紧皱,不知如何是好。
心道,这看戏的变成演戏的,还不知道要演哪一出,这不是饺子开口,要露馅了吗?
鄂一峰紧张的握着话筒,脑子在飞快运转,额头都渗出了汗水。
最后,鄂一峰灵光一闪,心中豁然开朗,放宽了心,暗想:“他妈的,这帮不干人事、为了自身利益整天欺压世界各国百姓的臭狗屎们都无所畏惧,我还怕个嘚啊!”
看来我的脸皮还是薄啊。
若不将脸皮练得厚一些,实在很难成就大事。
自己明明做了对的事,却感觉像罪人一样卑微,人家明明犯了法,而且是天大的法,却理直气壮,当仁不让。这是哪门子道理嘛!真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
这不行。
老子今晚全当搅屎棍了,好好耍耍你们这帮臭狗屎,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想到这,鄂一峰在面具下暗自微笑,迈着大踏步,缓缓地走向大厅中央,然后面向三层楼阳台上鹰面中年人所站之处,深深地鞠了一躬。
正当头鞠到最低处时,鄂一峰猛的一头直接栽倒于地,装做晕了过去,左手画圈,右手画圆,腿不停的抽搐着。
厅中顿时一阵哗乱,这时有个戴着电锯惊魂的面具人从人群中快速走上前,来到鄂一峰身旁为他看起病来。
鄂一峰屏住呼吸,开始一动不动,电锯惊魂面具人便要去摘下鄂一峰的面具,为其进一步诊治。
鄂一峰突然一个大喘气坐了起来,顺势故意触碰到他的面具,虽然只碰开了一角,但鄂一峰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老朋友霍华德,漂亮国外科顶尖专家。
鄂一峰暗叫不妙,今天这里应该汇聚了全漂亮国所有政要及各行各业的所有精英。自己是闯进贼窝了。
这骷髅会确实不简单,我该如何脱身呢?总不能直接在众目睽睽下凭空消失吧。这可行,但只能是最后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