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十几天,我的生活过得相当平静,每天都是一ri三餐,伺候霜霜和那些花花草草,洗碗拖地收拾屋子,再就是带着霜霜去医院复查,除此之外就无事可干。自从那天之后,那帮混蛋再也不带我玩fb了,我也没再做过什么记得起来的梦。而且我一直忐忑不安纠结的不好的事情也没发生。
期间童童给我打过几次电话,约我逛街或者去她家吃饭,说是想我了,我都推脱说事情忙没时间,她也就不在坚持。临近寒假,项家瑞因为职称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童斐却似乎很清闲,整天带着女儿闲逛,到处去疯玩,听童童的口气似乎ri子过得相当惬意,我甚至觉得她说想我只是一种客气的套话。这样也好,小姑娘总要长大,总要学会过自己的生活。
雷子马上要考试了,压力陡然大得不得了,那可是他赌了半年时间换来的一次机会,关系到他和肖遥的未来,成则共同奔向可期的光辉未来,败则可能是激烈对撞然后果断分手各自重新寻找幸福,所以绝对不容有失。
我又给谢洋平去过个电话,他正在开会,年底了各种总结汇报层出不穷,讲了没两句就匆匆挂了。
自那天没纸的小插曲发生后,下午霜霜这小妮子便找人将卫生间的锁给换了,彻底断了我时不时有些小想法的念头,这一段时间各种案件陡然增多,她给队里打了报告,要求提前结束假期,并且当天带着销假单奔出去就杳无音信,直到晚上才回来。
经过多天的洗礼,门卫那个老杂毛昏黄的老眼终于看清我每天和霜霜成双成对的,也就不再对我另眼相看。
整个世界似乎一下子都忙碌起来,只有我是一个闲人。
我的身体已经全好了,似乎拉到青藏高原干死一头牦牛都没什么问题,五尺多高的汉子也不能整天这么闲着,于是我打定主意,开始jing心的准备简历,一定要尽快拿下一份满意的工作。
最近各种招聘会不少,我在网上简单的搜寻了一下,明天是周末,市会展中心就有一场不小的招聘会,据介绍说是一场专门面对高端的jing英人士特办的,我略略一琢磨,这tm不正是为我量身订做的吗!真是屎崩撞到厕所,觉崩抱上枕头,就你了,明天保管直捣黄龙,直接拿下。
我jing心准备五份简历,还找地方花足心思的装裱了一番,心想有这五份应该差不多了吧,同时将自己也打扮了一番,特地去理了个发,然后找出自己最好的一套西装,虽然有段时间没穿过了,也没怎么洗过,而且在背包里窝了些褶皱,不过深se系也看不太显,总体上还好,至少在我看来还很干净。反正招聘看的是人又不是衣服。
第二天一早,在霜霜还没起床的时候,我便已经穿戴齐整,气势汹汹的扑向决定我未来命运的市区会场。会展中心在市中的繁华地带,相比于周边那些摩天大楼来并不起眼。招聘会上午九点开始,我估摸着点去,路上有点小堵,下车的时候八点四十,刚刚好。
&运时火车站售票大厅。那些应聘者大部分都光鲜亮丽jing神十足,正三五成群的挤在大门前聊得热火朝天。
我站在马路边离门较远的位置看着他们,突然有点悲哀。我掏出烟盒,弹出一根叼在嘴里,犹豫了半天还是没点,要是待会进去对着面试官一嘴的烟臭味,在tm又能耐估计人家也等不到我说完。
一直站到九点半,门前的人堆集得越来越多。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九点的吗,都快吃午饭了怎么还不开门。我有些郁闷,斗志昂扬的心思早都凉了半截。待冲破重重封锁往里挤进去一看,丫的门早就开了。
“小伙子,过来!”门里边一角,一个穿着也不知是什么制服的胖脸妇女向我招手。
我四周看了看,一堆人,也不知是不是说我,正准备不理她继续往前走,那女的又叫了一声。我扭头看她,见她确实是在跟我说话,便走了过去。
“买张票吧!”胖女笑着对我,一团和气。
“什么,还要买票?”没看到招聘介绍上说过要买门票啊。
“这你就不懂了,这一楼,”女人指了指我旁边,“都是些低层次的公司,只要些打杂服务跑销售之类的,真正的好公司在上面,”说着往头上三楼指了指,“像你这样的高端人才,自然是去上面比较合适,你说呢!”
我一看,确实,一楼的人多得不得了,三楼好像没看到有什么人,而且楼梯口被一宣传板给封着,上不去。
“上面都有些什么公司啊!”我怀疑的问。
“多了,你看大姐这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文化人,所以只配在门口卖卖票,我哪认得那些洋码字啊,你就不同了,高级知识分子。”
“上面还有外国公司!”
“当然,”胖女眉开眼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