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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突了出来。来回踱了几步之后，他又停在了拉瓦利面前。

&ldo;我觉得，&rdo;听起来，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语，&ldo;这场不幸偏偏发生在这儿，竟

有如此凑巧的事……但是！拉瓦利先生，橱窗展演的时间是固定的吗？&rdo;

拉瓦利奇怪地瞪着他。&ldo;是的‐‐是的，当然了。&rdo;

&ldo;每天的时间都绝对相同，拉瓦利先生？&rdo;警官追问道。

&ldo;哦，是的！&rdo;拉瓦利答道。&ldo;从举办展演的第一天起，那位黑人女子就在每

天正午走过这个橱窗。&rdo;

&ldo;好极了！&rdo;警官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ldo;拉瓦利先生‐‐据您所知，在举办

展览期间，有没有过不按时开展的事例呢？&rdo;

&ldo;没有，&rdo;拉瓦利的回答非常肯定。&ldo;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知道的，先生。

我有个习惯，每天那位黑人女子开始表演时，我就站在橱窗外的店内大厅里。您知

道，我在楼上的讲座定在下午3点30分。&rdo;

警官扬起了眉头。&ldo;哦，您还举办讲座，拉瓦利先生？&rdo;

&ldo;当然了！&rdo;拉瓦利大声说道。&ldo;据我所知，&rdo;他又郑重地补充说，&ldo;我对维

也内斯&iddot;霍夫曼作品所做的介绍已在当今艺术界引起了轰动。&rdo;

&ldo;是嘛！&rdo;警官微微一笑。&ldo;再问一个问题，拉瓦利先生，咱们的谈话就暂时

结束了。‐‐整个展览并非完全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吧？我的意思是，&rdo;他补充道，

&ldo;为了让公众了解你的橱窗展及楼上的讲座，你们应该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吧？&rdo;

&ldo;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们的宣传广告工作计划得非常细致，&rdo;拉瓦利答道。

&ldo;我们通知了所有的艺术院校和加盟机构。据我所知，店里还为此拨出了专款。而

且，我们还通过报纸广告吸引了广大公众的注意力。您一定看过这些广告吧？&rdo;

&ldo;哦，我很少看百货公司的广告，&rdo;警官仓促应道。&ldo;我估计，您一定出尽了

风头？&rdo;

&ldo;是的‐‐是的，确实如此，&rdo;拉瓦利再次炫耀着他的白牙。&ldo;如果您想屈尊

查看我的剪贴本‐‐&rdo;

&ldo;不必了，拉瓦利先生。谢谢您，您真有耐心。就这样吧。&rdo;

&ldo;请等一下。‐‐行吗？&rdo;埃勒里微笑着走上前来。警官瞥了他一眼，冲地一

挥手，像是在说，&ldo;你又什么都看见了！&rdo;老奎因走到床边，叹口气，坐了下来。

拉瓦利转过身来，站在那儿抚弄着小胡子。他疑惑地看着埃勒里，依旧那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