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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1页）

&ldo;我也没说它不是，&rdo;埃勒里的双眼闪闪发光，&ldo;但这事值得想想。&rdo;

&ldo;简直就是瞎编乱造！&rdo;警官又吼了一声，父子俩同时放声大笑。&ldo;顺便告诉

你一下，我已经安排好了让那几个人来录证词。我在办公室给佐恩打了电话，让他

到这儿来。我想看看他的故事和玛丽安所说的有无出入，另外，他昨晚10点后都干

了些什么。&rdo;

埃勒里恢复了严肃。他疲惫地揉着额头，似乎有些不太满意。&ldo;听一遍所有人

的证词可能还是明智的。不妨把佐恩太太也请来吧，我会竭力仿效斯多葛派弟子的。&rdo;

（译注：斯多葛派（stoic）‐‐一种哲学流派，主张高度自制，忍受痛苦、烦恼

而不抱怨）。

警官打了几个电话，德乔那忙着翻电话号码簿替他查号码，埃勒里倒在安乐椅

里，闭目养神……

半小时后，佐恩夫妇并肩坐在了奎因家的客厅里，两人面对着警官。埃勒里站

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书橱突出的一角几乎遮住了他的身影。

佐恩夫人是个高大丰满的女人，脸色红润，金灿灿的蜷发短得出奇，一双绿眼

睛冷冰冰的，配着一张大嘴。乍一看，她似乎还不到30岁；但仔细看看，你会发现

她的下巴和眼睛周围都已爬满了细密的皱纹，这使她看上去足足老了10岁。她打扮

得极为时髦，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傲气。

尽管有玛丽安的故事为证，但佐恩夫妇看上去却似乎十分恩爱。佐恩先生向夫

人介绍了警官，夫人以王室的优雅和警官寒暄了几句；她每向佐恩说一句话，便甜

蜜地附带一句&ldo;我亲爱的&rdo;。

警官老谋深算地审视了她一会儿，最终决定，还是有话直说为好。

他先转向佐恩。&ldo;我打电话让你来这儿，是想请你解释一下你在周一晚上都干

了些什么。这也是调查的一部分，佐恩先生。&rdo;

董事伸手摸着他的秃顶。&ldo;周一晚上？就是发生谋杀的那个晚上，警官？&rdo;

&ldo;是的。&rdo;

&ldo;你怀疑‐‐&rdo;那副沉甸甸的金边眼镜背后，怒火在熊熊燃烧。佐恩夫人几乎

是不动声色地打了个手势。佐恩奇迹般地恢复了镇静。&ldo;我和夫人在家吃的晚饭。&rdo;

他说道，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ldo;我们整晚都呆在家里。10点左右，我离开

家，径直去了第五大街和三十二街交汇处的朋尼俱乐部。我在那儿遇到了格雷，就

谈起了兼并惠特尼百货的事，聊了大约有半小时吧。后来我觉得头痛，就对格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