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了命地想回去?
两人这才认识几日,她就这样依赖陆清寥了?
他又算什么呢?
他满腔无处倒的委屈瞬间满溢上来,喉间哽的发疼,眼眶微微发红地冷笑了声:“谁准你回家了?”
裴在野手指勾缠着她腰间的绦子,她身子一晃,就如同一截软缎般跌进他怀里。
他手指勾着她的下巴:“扯我裤子在先,又累的我被祖母冤枉在后,我这些年再没见过比你更大胆的了。”
他舌尖抵着上颚,发出轻轻一声‘啧’:“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沈望舒想到他说的什么扯裤子打屁股的事儿,脸色忽红忽白的,脸色苦的要命,双腿也软了。
她抖着嗓子:“你想怎么样啊?”
裴在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沿着她腰间的绦子攀了上来,勾住上端的双喜结。
他见她脸色忽红忽白的,心头也软了下,轻哼了声,眼底含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期待:“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
只要她肯定回答,哪怕是骗他的,他也认了,就,就不跟她计较今天她拽他裤子的事了。
沈望舒没回答,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这样的眼神比直接回答‘没有’更让裴在野难受,他见她久久不语,扯了下嘴角,扯出个略带冷意的笑,说出来的话也是醋意滔天:“我倒是忘了,你在你那好表哥身边,怎么能顾得上想我?”
沈望舒似乎才想起什么,腾的坐直了身子,再次重复:“我要回去!”
方才还呆愣愣的,一听他提起陆清寥就这样大的反应,是急着回去见陆清寥吗?
他平日里尚称得上心胸宽广,但一遇上陆清寥,心思便狭隘敏感的要命。他胸膛起伏几下,不想让她瞧见自己出丑,也不想让她再说他不想听的,手下用力一扯,便扯住她腰间软绸,他用软绸蒙上了她的眼睛,然后又低头,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沈望舒眼前忽的昏蒙,还未反应,便有唇舌堵了上来。
有了上回被他强吻的教训,她这次死命地屏住嘴巴,不让他得逞,两只脚不住踢打挣扎。
裴在野又气又恼,想要用强,却又怕伤了她,两人正僵持不下,他搭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忽然触及到一片柔腻的肌肤。
这些日子天气渐热,她已经换上了轻薄春衫,方才那番折腾,腰带也被揉弄散了,混乱中,她上襦掀起一角,露出一段柔腻的肌肤来,正正贴合在他掌心。
裴在野这辈子尚未和女子如此肌肤相近,哪怕她是他的心上人也不例外。
他手心彷如烙铁烫过似的,下意识地就想挪开手,指尖却无意触及她腰间一颗红痣,就听她不受控制地,又娇又媚地低叫了声。
在上一世的那些梦里,她除了耳朵,就是这里最敏感。。。
他思绪有些乱,既不自在,又想让她认输臣服的,他指尖不由得摩挲着那颗小痣,她难受得溢出泪来,娇媚地吟哦了声,双唇不觉张开,让他趁机欺了进去。
两人便仿佛角力一般,作为落败的一方,沈望舒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战胜者享用的战利品
她挫败地瘫软在车围子上,只能被他长驱直入,马车里很快只能听见两人错落起伏的呼吸声,他仿佛要一解相思,舌头勾缠着她的,拼命折腾。
她胡乱摆着头想要逃开,这点力道在他眼里跟助兴差不多,她一管纤腰在他掌心拧来折去的,让他心思更乱了,尾骨升起一股蓬勃的欲念,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
沈望舒颇有些百折不挠的精神,很快攒足了力气,轻轻呜了声,重重咬他。
裴在野唇上一疼,很快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也不甘示弱,在她下唇上轻咬了下,却舍不得用力,留下个印子便作罢。
他微微抬起身,唇舌终于舍得离开她了,却没解开她眼睛上缠着的软缎。
他脸色发红,生怕她看到一星半点,还用手掌在软缎上再遮了一层,他略显艰难地道:“可我想你了。”
他顿了下,带了赌气意味,鼻间压出一声哼:“在你和陆清寥在一块的时候。”
沈望舒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马车忽然又震了下,外面传来陆清寥略带焦急的声音:“阿月!”他胸膛起伏几下,不想让她瞧见自己出丑,也不想让她再说他不想听的,手下用力一扯,便扯住她腰间软绸,他用软绸蒙上了她的眼睛,然后又低头,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沈望舒眼前忽的昏蒙,还未反应,便有唇舌堵了上来。
有了上回被他强吻的教训,她这次死命地屏住嘴巴,不让他得逞,两只脚不住踢打挣扎。
裴在野又气又恼,想要用强,却又怕伤了她,两人正僵持不下,他搭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忽然触及到一片柔腻的肌肤。
这些日子天气渐热,她已经换上了轻薄春衫,方才那番折腾,腰带也被揉弄散了,混乱中,她上襦掀起一角,露出一段柔腻的肌肤来,正正贴合在他掌心。
裴在野这辈子尚未和女子如此肌肤相近,哪怕她是他的心上人也不例外。
他手心彷如烙铁烫过似的,下意识地就想挪开手,指尖却无意触及她腰间一颗红痣,就听她不受控制地,又娇又媚地低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