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姐的错觉,小姐你自己懂诗词歌曲,就以为天下人都会,可这些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掌握。”
“或许吧。”萧玉颜想了想,幽幽一叹。
“那,小姐,我们现在回去吗?”
“我……我想在坐坐。”
主仆两人议论梁休时,羽卿华也同时看着对方。
尽管她猜想梁休这样挑衅,是故作特立独行,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这类人她见过太多了。
这原本其实并非什么坏事,不过是多添了一员裙下之臣,更能证明她的魅力。
但,这位裙下之臣,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羞辱她这位女王。
这就太不应该了。
所以,势必要给他一点教训。
想到这,羽卿华嫣红的嘴唇微挑,双手搭在一起,隔空向梁休行礼道:
“敢问梁公子,为何会对这首沙如雪,恶语相向?奴家自认,已是全力以赴。”
她可谓做足了礼数,由不得梁休拒绝。
“我可没有恶语相向,我是就事论事。”
梁休上前几步,望着台上的妖娆美女,语不惊人死不休:“如果你全力以赴,就这个水平,我劝你趁着年轻,多接点客。”
“恕我直言,卖艺不卖身,真的不适合你……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纷纷望向梁休。
少年青衣幞头,长身而立,神色坦然,似乎并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
卧槽,国公府的奴仆,都是这么奇葩的吗?
不少人纷纷谴责他不要脸,这是对羽卿华的亵渎。
但,也有少部分人没有出声,却在心中,盛赞梁休真他娘是个人才。
这些人都有自知之明。
知道以羽卿华京城第一美女的名头,自己永远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但,如果按照梁休说的,让羽卿华转变方式,选择接客,结果却又不同。
清倌人在接客前,和接客后,根本就是两种身份和待遇。
两者之间,天渊之别。
一旦清倌人破身,身价就跟某位面的原油宝一样,会一路噌噌下跌。
由原来的高攀不起,变成人人都可亵玩。
到时候,他们这些人也就有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