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条了。
张离怀和张时雨对视了一眼,他们拼命调动自己的记忆和思维,搜寻脑海中零一零二存在的痕迹。
但怎么也找不到。
“我有种莫名的感觉,”张时雨喃喃自语,“零一和零二绝对是存在的!”
“不仅存在,而且还非常非常重要。”张离怀接着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起零一,他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双眼睛。
明明,这双眼睛应该属于公主才对。
可公主怎么会是零一呢?
这些编号是他们在张家训练时排的编号,公主怎么会是张家人?怎么可能会和他们一起训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零一究竟是谁?
张离怀的记忆一下子混乱起来,像飞旋转的漩涡一样,一大堆不合理的存在又冒了出来,他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
下一刻,世界又凝固了,街上的行人、叫卖的商贩全都停止了动作,世界好像被灌了大量凝胶,一切都停滞了。
还能动的只剩下张离怀和张时雨两个人,张离怀一动不动,张时雨左顾右盼,不可思议。
他们是这幅玻璃画中唯二的活人。
紧接着,像张离怀经历过的一样,世界再次轰然破碎!
大街上,张离怀和张时雨忽然睁开眼睛,张离怀尚且用长枪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张时雨直接又蹲回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们的身边,行人走来走去,面上带着快活地笑容,大大小小的商贩沿街吆喝叫卖,琉璃城的街头又是一幅热闹的场景。
张时雨面色带着轻微的惊恐,“刚才……你也看到了吧?”
他看向张离怀,想向他求证刚才生的一切的真实性。
下意识地,张时雨没有把生的事情说出来,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说出来,世界还会再一次破碎重启。
就像在排除所有不稳定因素一样。
张离怀的表情古怪,带着茫然又带着狂喜,“我看见了……”
“什么?”张时雨被他现在的神情弄得有点不安,但还是凑近问道。
“我看见她了。”张离怀猛然抬头,直视着张时雨,
“她说:她是为我而来!”
“她就是零一,一定不会错!”张离怀快地说,“你快点想!她一定也对你说过类似的话!趁着世界……”
张离怀话音未落,世界又凝固了。
张时雨拼命地回想,真的有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世界再一次破碎。
抱着头蹲在地上的张时雨喃喃道,“好像……真有这么一个人。”
“我开花市,是因为……我想送给她最漂亮的花,她一定是……!”
张时雨和张离怀对视了一眼,没有把那个代号说出口。
他俩相当自然的对视一笑,哥俩好一样勾肩搭背起来。
张时雨捶了一下张离怀的肩膀,“你都升职这么久了,现在才想起来请咱们吃顿好的啊!”
你是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
张离怀耸耸肩膀,“嗨,你说什么鬼话呢,我今早才从青缨卫变成张小将军。”
今天早上。
“所以你今早也想请我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