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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第2页）

汤姆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塞利托一手拿咖啡，另一只手打开他的公文包。&ldo;终于搞到了。&rdo;他点头示意他手里拿出的东西，一本旧的雷德威文件夹，上面有退色的墨水印和铅笔标注的符号，很多条目被画掉了。这些都是市政府为节约开支而重复使用纸张的证明。

&ldo;这是吕庞特档案吗?&rdo;莱姆问道。

&ldo;是的。&rdo;

&ldo;我上星期就想要的，&rdo;犯罪学家咕哝道，他的鼻子被冻得生疼。或许他会告诉维修工，他将在一到五个月内付清维修款项。他瞥了一眼文件夹。&ldo;我几乎已经放弃了。我知道你有多喜欢那些陈词滥调，隆恩。你想到&lso;亡羊补牢、杯水车薪&rso;这些成语了吗?&rdo;

&ldo;没有，&rdo;侦探温和地说，&ldo;我在想的是，&lso;如果你帮了别人的忙，而这人还在抱怨，那就得说，操他妈的。&rso;&rdo;

&ldo;这句话说得好。&rdo;林肯&iddot;莱姆让步了。

&ldo;好了，你并没告诉我这份档案有多机密。我不得不亲自去找，我还让罗恩&iddot;斯各特帮我去查。&rdo;

莱姆一边看着探员，一边打开文件浏览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份文件里找到什么，于是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毁灭性的。&ldo;应该有一份官方报告，找找看。&rdo;

塞利托在文件夹内翻找。他举起那份文件，封面上有一只老式的打印标签：安东尼&iddot;c吕庞特，副专员。文件夹用一条退色的红胶带封住了，上面写着：机密。

&ldo;我能打开吗?&rdo;他问。

莱姆的眼睛转了一下。

&ldo;林肯，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心情才会好起来，行吗?&rdo;

&ldo;把它放到翻页架上。麻烦你了，非常感谢。&rdo;

塞利托撕开封条，把小册子递给汤姆。

生活助理把报告放在一个像是用来放烹饪书的装置上，该装置和橡胶翻页齿相连。当莱姆用手指轻触马达控制单元触摸板时，橡胶翻页齿就会翻动书页。现在，他开始翻看文件，同时试图控制内心的紧张感。

&ldo;吕庞特?&rdo;萨克斯从证据表上抬起视线。

他又翻了一页，答道：&ldo;是的。&rdo;

他一段接一段地看着市政府报告中密集的文字。

哦，快点吧，他生气地想着。赶紧说重点啊……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ldo;关于钟表匠吗?&rdo;萨克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