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深大婚,王府自然要设宴招待,免不了要喝酒应酬。
但谢璟深酒量好,以温随风为首的人还企图把他灌得醉醺醺,最好让他躺床上就睡,戏谑地想坏他洞房花烛夜。
结果谢璟深没被他们灌醉,倒是他们一群人把自己喝得趴在桌上不起。
温随风还说了他一句:“教主你可真不是人……”
谢璟深没有回答他们,因为他还想回房去做更加不是人的事。
白行歌在房里等候他许久了,谢璟深回来时,见到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个红盖头乐呵呵地给自己盖上了,却又在他走到床边时,故意自己伸手摘下闹他,漂亮的狐狸眼弯出了极为好看的弧度。
谢璟深被人灌了那么多酒,难免有些醉意,可意识却还有些清醒。
他看着坐在床边的白行歌,看着他脸上真心实意,好看得让人舍不得眨眼的笑容,思绪忽然有片刻的恍惚。
然后浅浅勾着唇角笑了。
他弯腰抚了抚白行歌的后颈,带着几分强烈的暗示,低头吻住了他。
和他当初在鬼船上见到的幻境一模一样,包括大床,也是他按照自己记忆中见到的模样让人设计的。
原来这样的笑容,真的属于他。
白行歌被他顺势压倒,微微挣扎了几下,将他推开些许后说:“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谢璟深轻轻咬了咬他的脖子,声音伴着酒气:“想喝我以后天天陪你喝,现在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办。”
白行歌愕然,气笑道:“这重要的事我们都办那么多次了!不行,我那么疲惫地陪你走了这些过场,最后的步骤一定要完成。”
谢璟深与他对视了片刻,才妥协着将他放开:“好,都依你。”
等一起喝完了酒,白行歌酒杯都还没来得及放回桌子,又被人给按在了床。
他情不自禁伸手虚虚摸了摸谢璟深的眼睛,轻笑:“你喝了好多,浑身酒味。”
谢璟深抱住了他,难得跟他抱怨:“嗯,随风他们想灌醉我。”
顿了顿,他又道:“但,是我把他们给灌醉了。”
白行歌嘴边的笑容又深了深:“那你真厉害。”
谢璟深垂眸,眸光温柔地看着他:“这句话,等会儿多说几次。”
白行歌愣了片刻才理解过来他这句话的深意,正有些哭笑不得,又被他欺身压着亲得迷迷糊糊。
有别于之前的那些时候,大概谢璟深今天是真的很高兴与满足,反而没有急着要了他,光是前戏就将他折磨得溃不成军。
从扯开他衣服的腰带开始,他都用着嘴,以有些涩·情又缓慢缱绻的速度将他衣服褪去,然后一步一步戏弄着他,迟迟没有进入。
白行歌第一次被他这么温柔地折磨着,生理泪水在他进来之前就先盈满眼眶。有身后那蓝莲印记在,光是亲吻和抚·慰就足以让他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