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伊莱的小耳朵麻了。
夏佐捉住他修长柔软的手,将它按在自己胸前淤青血肿的伤口上。伊莱欲将手收回,夏佐却攥着它,用磁性的嗓音无耻地勾引他:“我有十片手指甲,不破坏甲床的话,在治疗舱中新指甲生长得很快,还有肝脏,肝脏能再生……”
这他妈简直是限制级的普罗米修斯。
夏佐气息炙热,轻轻蹭过伊莱愈发滚烫柔软的面颊与嘴唇,与他耳鬓厮磨,撩拨道:“想做个肝脏切除手术玩玩儿么?”
这甜言蜜语严重犯规。
伊莱喘不上气,瞳仁雾濛濛一片。
他真的需要一台烘干机处理一下衣物了。
oga体质确实麻烦,他不禁嫉妒身为alpha的夏佐。
夏佐乘胜追击,抵着他,哄着他,压着他陷入一层层滑腻的丝缎织物中,四手紧扣。
——夏佐的密室里有一张大床。
“有时我需要在这里过夜,”夏佐哑声道,“我和您的衬衫夹、袜子、手帕之类的贴身衣物做爱。”
“唔……”伊莱受到了下流言语的刺激,难耐地仰起脸,颈部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夏佐舔舐他的颈子,像舔一支雪糕,沉醉地、享受地,从锁骨舔到下颚线。
伊莱剧烈地颤抖着,出于本能,他低头,欲掩饰毫无保护的颈部,夏佐却钳住他的下颌,力道柔和而不容抵抗地摁住他,逼迫他再次如天鹅般向后仰去,暴露出脆弱敏感的颈部。他吮住那枚小巧而清晰的喉结,又狠狠吸舔过颈部的每一寸,使伊莱软软地哼叫起来。
“我可以解开您的领结和扣子吗?”夏佐问。
以一种恶劣的、刻意伪装出的绅士口吻,那并非征询意见,仅仅是在加重羞耻。
伊莱的脸更红了,他眼帘低垂,用睫毛遮掩视线,小声道:“可以。”
他今夜的行程是提着钢条暴打夏佐,可他仍然打扮得斯文得体,他系着一枚小巧的丝绸领结,衬衫领扣扣到顶。夏佐一颗颗解开它们,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挑开衣襟,肆无忌惮地、下流地视奸伊莱逐渐展露出的胸口与腰腹,那亢奋至病态的漆黑瞳孔竟令伊莱从头到脚地燃烧了起来。
伊莱忍不住用手轻轻扯了扯那件大敞的衬衫,夏佐却一手拢住他的双腕,将衬衫拉得更开,像揉捏奶白色的橡皮泥一样,抓弄他胸口薄而柔韧的肌肉。炙热的手掌将皮肤搓揉得泛起玫瑰色,而夏佐目不转睛地视奸这一皮肤泛红的过程,视奸那些细嫩皮肉在自己手掌下被捏弄变形的细节,他欲望勃发,早已胀得发痛,却又偏偏不紧不慢,仿佛他毫不急色,这相当磨人。
“您的皮肤真滑……您出汗了。”夏佐垂眸。
揉捏搓弄着伊莱的身体时,夏佐几乎能听见蹂躏软泥般的唧唧细响,他的小王子已经像一团任他为所欲为的软泥了。
“唔……”伊莱像块玫瑰色的小糖块,因汗湿显得晶亮柔润,被夏佐煎烤得半凝半化,几乎要顺着曳地的丝缎淌成一地蜜糖。
接着,伊莱被夏佐翻了过去,夏佐捞起他的胯骨,让伊莱像小猫儿一样塌下腰,翘起屁股。夏佐将鼻尖贴上那块羊毛精纺西裤面料,面料厚实,可早已浸得湿透,那是oga发情时自生殖腔内分泌出的体液,有一股大量蔷薇花瓣混合少许新鲜血液般的腥甜,夏佐闻到了,伊莱抽他第一记耳光时他就从空气捕捉到了这些微小的气味分子。
夏佐抵着那块布料,鼻尖几乎陷入滑腻的深沟中,呼喘得又急又快,此时某位尊贵的选帝侯活像条嗅闻雌性屁股的亢奋公狗。气流的疾速涌入与抽离使股间时而湿凉时而炙热,伊莱难耐地躲,可胯骨被夏佐钳着,这使他躲避的举动看起来活像是摇屁股,惹得夏佐隔着布料狠狠舔了两记。
“很脏,先生……!”伊莱急急地叫,他有一点洁癖倾向,与夏佐做时他较少用舌头舔舐对方,可夏佐,夏佐简直什么都敢舔,他可真是个变态。
“好甜,宝贝儿……”夏佐俯身,虚笼着他,结实的胸膛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背。夏佐解他的腰带,扯掉那条西裤,一手撑床,一手在伊莱体液泛滥的私处揉了一把。伊莱轻哼着,维持不住跪姿,软软趴伏下去,夏佐顺势压住他,指尖挑起水淋淋得紧贴皮肤的短裤边缘,将整只手塞进去,紧绷透湿的布料立刻勾勒出一只手的形状。
这只手的手背不断弓起,又展平,显然是在抠挖着什么,唧唧的水声,粘稠地、响亮地,回荡在安静的暗室中。
“啊……”伊莱在夏佐身下扭动,可夏佐的手不仅追着他不放,还将那最后一层湿漉漉的屏障往下扯了扯。短裤的边沿不上不下地卡着,将圆润雪白的臀肉箍出深深的勒痕,中间是闪着水光的一条,一个小而紧窄的孔,色素极淡,白中的一点粉。夏佐的中指和食指被吞咽着,内里滑腻、高热、紧紧吸附,他手指长,尽数深入时能触到青涩紧闭的生殖腔入口,夏佐在成结时进入过那里,可是oga的生理结构注定他只能入到生殖腔靠近体外的一部分,无法深入到后段,后段是oga受孕后供孕囊生长的地方。
他们没用过安全套……对alpha与oga而言,那是用不着的东西,只有beta会用那玩意儿,因为oga发情时需要alpha彻底的安抚,需要alpha成结、用体液灌满、标记……
“别进得那么深……”伊莱躁动地扭着小屁股躲避,他分明想要,可他不肯要得太多,他任性、娇贵、注重体面和仪态,因此他希望欲望得到恰到好处的纾解,得够舒服,但不能舒服得令他崩溃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