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工作狂啊,忙得连婚都懒得结,孩子也懒得生。”
“顶级社畜,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
“皇帝当成他这样真没劲,别是他不行生不了吧?”陈路撇嘴。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他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帝,不许你这么说他!”阮秋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
“你有毛病吧?我说我的,关你什么事?”陈路不满。
“反正你不能说他不好。”阮秋哼哼。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能你崇拜惠献帝就不允许别人对他有□□。”封清月站出来讽刺。
阮秋正想反驳,北京湿捂住嘴拖走了。
“你怎么回事,摄像机正拍着呢,是想让网友骂你无理取闹吗?”金时低声说。
“对不起,我一时激动没控制住脾气。”阮秋道歉。
但下次有人再说阿宴不好,他还敢。
自从穿越以来,他总是鸵鸟心态,不敢上网查大离朝后来的发展走向。
现在乍一听见阿宴没活到四十岁,心情本就抑郁,陈路又在一旁说风凉话,他这才爆发。
阮秋再次红了眼眶。
“这个故事很感人吗?”
见阮秋又眼泪汪汪,一直默不作声的周蓝捅了捅金的手臂问。
“也许吧。”金时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怀疑阮秋是不是大白天撞邪了?
从来到这里,他像被林黛玉附身似的,眼泪就没断过。
周蓝默默收回视线,给阮秋递纸巾,“擦擦,在哭下去眼睛要肿了,不上镜。”
“谢谢。”阮秋接过结果纸巾,正擦拭干净,冷不丁听见工作人员继续说:“民间有传惠献帝与镇国公幼子其实是一对恋人。理由就是他二人举止亲密,时常抵足而眠,为了给爱人治病,惠献帝在还是太子的时候派人四处求医问药,倾尽心力。爱人的死去,给这位年轻帝王造成的伤害十分巨大,以至于他后来变得冷酷残暴,杀了很多反对者,据说都是害他与爱人分离的仇家,也就是说,他在复仇……”
阮秋:“咳咳咳咳咳!”
他一口气卡在喉咙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咳咳抱歉咳咳咳”
工作人员正说得上头,被他的咳嗽声打断,心生不悦。但当看到阮秋因咳嗽而微微泛红的糜丽容颜后,有瞬间失神,忘了要说什么。
好不容易止住咳,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阮秋尴尬解释:“既然是民间传言,多半是假的。”
阿宴和自己明明是兄弟一般的情谊,怎么传成爱人?
他羞得连耳尖都红了。
“就算是爱人,也没什么大不了,断袖古来有之,现代民风开化,漂亮国那边同性恋人也可以像正常人一般结婚登记,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工作人员笑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