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然而下一瞬,醉鬼却摇摇晃晃地冲过来,撕开了他的衬衫。
纪峋眸色深重几分,喉结滚了滚,偏过脑袋,躲开小学弟的强吻攻击。
可这醉鬼也忒难缠了点儿,见他不应,力气很大地揪住他的脸颊,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莽撞地亲吻他的喉结。
纪峋轻轻呼出口气,大约是药效来了,他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
阮北川不得章法地乱亲一通,反倒把自己累得够呛,勾着纪峋的脖子皱眉头,似乎不太明白这棵树为什么这么难啃。
纪峋没什么表情地垂着眼,阮北川呆呆地和他对视着。
过了会儿,阮北川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可怜,像一只乖巧的流浪狗,等待好心主人领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纪峋没办法和这样的眼神对视。
因为那是他的小狗,他一个人的,乖狗狗。
纪峋攥了下桌角,喉结上下滑动,几秒后,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了上去。
翌日。
宿醉醒来的阮北川感觉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他一脸懵逼地动了动腿,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后面炸开。
阮北川呆滞一秒,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被子。
瞥见底下的光景,阮北川眼前一阵发黑,血气直冲天灵盖。
我操?
我,我我我我不是猛1了?!!!!
第65章分手!
醉酒当晚。
阮北川的记忆只停留在陈桥搂着他的胳膊失声痛哭的那一幕。
他记得,陈桥的眼泪,好像依萍找他爸要钱却被他爸扇了个大比兜,又好像被打死的祺贵人穿上复活甲死了活活了死死死生生无穷匮也。
知道原因的表示这很难评,不知道原因的以为陈桥刚丧了偶。
一句话总结:悲惨他妈给悲惨开门矫情到家了。
后来,陈依萍终于哭累了,阮振华胳膊也酸了,于是疲惫的父女(划掉)俩背靠背相约就此长眠。
至于中间发生过什么,阮北川毫无印象,只记得醒过来的时候,他躺在民宿的大床上,而他男朋友却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徒留他一只醉鬼孤苦0仃。
阮北川自觉酒量奇好,那半箱雪花啤酒,也就勉强算是微醺吧。
为什么这么说?那当然是因为——
他还记得!今晚!乃是他阮北川与他貌美如花的纪老婆的洞房花烛夜!!!
想到这儿,微醺的阮先生一个鲤鱼打挺坐坐不起来,翻壳王八似的面目狰狞地爬起来,直奔目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