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草抽噎着吐字不清,后来干脆就只剩下了呜呜声。
“我怀疑你只是想找个地方擦鼻涕……”刘正经嘴里嘟囔着,却也没有推开,他能感受到这个姑娘不论有多么古灵精怪,有多么好的身世,此刻都像极了一株小草,无助而忧伤。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刘正经半边肩膀都湿透了。耳中听到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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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抬眼就看到了一辆治安署的车。
“喂,来人了,快起来,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刘正经手指戳了戳姑娘的纤腰,似乎戳到了姑娘的敏感地带,身体又抖了抖,好歹脱离了刘正经怀抱。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着刘正经狼藉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
刘正经此时看到车里下来的人,有些脸生,看上去三十岁,又像四十岁,断发打理的铮亮,双目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角戴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魅力大叔?估计再年轻个十岁就要比我刘正经帅了,刘正经无耻的说道。
大叔迈着帅气的步伐向这边走来,嘴上戴着欣赏的微笑。
此时姜浅草已经整理了脸上的眼泪,开口就把刘正经整懵了,“姐夫好。”
大叔点了点头,直接走过了刘正经,路过的时候还不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正经还有些发愣,姜浅草那边声音有些沙哑的小声说:“他是我的一位堂姐夫,算是姜家人,也是沂城治安署新署长。”
“赘婿?”刘正经脱口而出,最近赘婿流的小说很火,看得有点多。说完就有些后悔,对方如果是武者的话很可能会被听到。
果然那位大叔咳了咳,“我可以听到的。”然后好像不在意似的蹲下来打量眼前的几具尸体。
“刘……正经是吧,不错的名字,过来说说这几具尸体,看看能看出什么。”这位新署长用考教的语气说道。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叫任自流,你叫我大哥、大叔都行,叫姐夫的话还得努努力。”
嗯?这位署长怕不是误会了什么,所以拍自己肩膀是以为遇到了同类?
我可不想当赘婿啊。
刘正经屁颠屁颠跑过去蹲下身子,一副狗腿模样,“那我就大言不惭几句,署长大人您给指点指点?”
任自流点了点头,刘正经若有其事的查看起来。
而后闭上眼睛,鼻子深深一嗅,一幕幕画面飞速的在脑海中浮现。
几分钟过去,刘正经睁开眼,就看到任自流和姜浅草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
“你该不会有闻臭癖吧?”任自流问道,这几具尸体身上血疤、浓疮、屎尿都有,味道可不怎么好。
姜浅草想起刘正经在下水道里到处闻的的场景,小脸一白,而后坚定的说道:“小正哥哥,不管你有什么……爱好,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任自流玩味儿的眼神更浓了。
“我不是,我没有,那只是我深度思考时的习惯而已。”刘正经解释道,心想以后可要注意一些。
“根据尸体来看三具尸体死亡时间并不相同,大概在一到三天之间,阵术士孙福林死的最早,看上去差不多有三四天了。”
刘正经开始分析,这些倒不是通过灵嗅知晓的,本来刘正经就有过硬的知识储备。
“从伤口来看这三具尸体都没有致命伤,但小伤不少,应该是折磨致死。”
“这种情况多出于严刑拷问,而且我估计拷问可能失败了,不然除了有残忍嗜好的人以外不会将人折磨致死。”
“不论是武者还是术士,精神意志其实并不比普通人高多少,相反对痛觉可能更加灵敏。从尸体上的这些伤看来,一般人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