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席长天不好意思地问,“我……可以么?”
说着却不等回答,一甩袖子抖出傀儡船,抱着余之归往里走,转眼将人放在柔软大床上,俯身又是一个长吻。
余之归被又亲又摸,迷迷糊糊,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剥光了都不知道。
他素来对亲近之人便有亲昵之态,席长天压在他身上时,他也没少亲亲摸摸,两人抱在一起,肌肤挨着肌肤,胸膛贴着胸膛。
两个咿咿呀呀的小婴儿,在膻中之内手舞足蹈,咯咯发笑,手中那条透明丝线隐隐泛着金色光华。
何谓之性?元始真如,一灵炯炯是也。何为之命?先天至精,一气氤氲是也。
炼己凝神,神入气穴,文武火候周天度数万事俱备。
就在这一灵炯炯与一气氤氲交汇之际,两人进入了玄之又玄的境界。
……妙不可言。
不似一年之前在傀儡船内悲悲凉凉抵死缠绵,这一回,热情既奔放又持续,涨涨落落,起起伏伏,一波又一波,一浪接一浪。
过了不知多久。
两个人勾着手指满足地并排躺在床上,四肢发软,精神却相当活跃。
余之归什么也不想说。
席长天什么也没说。
恨不得就此地老天荒。
《关于姚千书和周慕宁和晋然和上界》
晋然将一双道侣各自送到应该在的地方以后,大殿另一侧墙壁开了个白色圆圈,周慕宁拉着姚千书从里面跳出来。
周慕宁笑嘻嘻:“怎么样,解决了没有?”
晋然道:“解决了,都送走了。”
姚千书连忙躬身道谢。
“喂喂,是我的面子,你要谢我才是。”周慕宁眼疾手快抢到他面前。
姚千书蹬了他一眼,没说话。
“确实是慕宁的人情。”晋然直截了当,“既然你是他道侣,不必谢我,到时候请我一杯喜酒便可。”
姚千书默然无语。
晋然站起身来,忽略周慕宁叫嚷“先交出贺礼”的言语,一身素衣转眼变成盔甲战袍。
——流光溢彩,杀气冲天。
“此间事了,上界军情紧急,你也莫要整日在我这晋天中界晃荡,赶紧返回上界才是正理。”
“啊呀,我不是受伤了么。小晋晋真狠心。”周慕宁蹙眉哀怨。
晋然哼了一声:“姚千书好歹还是我晋天中界的人,你是想入赘不成?”
“入赘啊?没问题呀。”周慕宁欣然道,“只要千书点头。”
姚千书留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军情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