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连同其他文臣在听完萧钰的这一番话之后,集体扭头看向了楼罗等一行人。
楼罗面上一白。
不是,大唐的人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什么叫东突厥的人不能站在大唐的地盘上。
东突厥人再怎么样也是人,也是一条一条的性命,怎么,大唐说取就取,说好的大仁大义,礼仪之邦呢。
简直,简直不可理喻。仟仟尛哾
“殿下!”楼罗高喊了一声,“东突厥绝对没有不臣之心,殿下要相信我们啊。”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死!
萧钰白了楼罗一眼,“没有不臣之心?哈,这话说出来你们自己信吗?让你们成为大唐附属国的时候,你们蹬鼻子上脸,那行啊,不要脸了,那就连命也一块不要了吧,反正这颗人头栽在你们的头上,也是多余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仗着大唐的仁慈,一二再,再二三地挑衅,杀了大唐这么多人,总得要有人拿命来抵。”
房玄龄的眼睛晶晶亮,他在心头直乎学到了学到了。
就是,谈什么谈。
胜者一方,才是占有主导地位。
听这些人废什么话啊。
有这功夫,躺平不香吗?
再说了,这群手上沾了大唐鲜血的人渣,有什么好说的。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血海深仇,当然要用命来填。”房玄龄的话一落脚,他身边的文臣就猛地砸了手边的瓷盏。
殿下也太有先见之明了吧,这豁了口不能再使用的瓷盏砸碎了还能再收集起来,到时候一股脑地融合了,还能做成其他东西。
瓷盏裂开的碎片就是一发动手的信号。
“不,我东突厥愿以战败国进行赔偿……”
回答楼罗的是一声不吭捂着他们嘴往外头走的虎贲卫,漆黑色的软甲成了他们眼中最后的色彩。
萧钰看着虎贲卫将钉在柱子上的苍嘉抠了下来,这才回答方才楼罗的话,“赔偿?天下间又有何种东西,能赔得起一条活生生的命!”
就那东突厥运送过来的东西?
她可是看了房玄龄递给她的清单,大部分都出自中原地界,仅留下来的关于东突厥的东西,还是以次充好的。
求和都没诚意,要来何用。
所以,还是毁灭吧。
日后相对于种花家来说,少了一个反对的声音。
“殿下、东突厥这波已完了,接下来的一个,是不是还要对西突厥……”房玄龄说完,无声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在他看来,再多的政治交流都没用,实力才是检验一切的标准。
中原作为强大的一方,没有必要同这些小国之家谈什么友谊之邦,有这功夫,都横推过去了。
以前大唐仁义,对附属国多有照拂,结果呢,人家拿着大唐的东西,反手就给了大唐致命一击。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有殿下在,恐怕这东西突厥两部,就能逼得大唐花许多的银子出去。
大唐本来就穷,再给别人,那就得伤筋动骨了。
“房叔啊,您老不是文臣么?怎么比敬德叔还敬德叔。”瞧瞧房相这一副迫不急待想要搞事情的表情,他真的是那被称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么?
房玄龄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心下里却是对萧钰的一声萧叔,叫得身心通泰,瞧,殿下这称呼,真真是当他是一家人呢,“殿下,您看……”
“当然是搞事情,搞事情啊,那群人渣难不成要留着过年哇。话说回来,西突厥一副的求和,还得靠一靠房叔了。那新罗国最近不安份,我这不是得去瞧一瞧,看能出些什么力么?”
什么力?
房玄龄瞬间明悟,殿下这是又发现有新东西吗?
好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