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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两架敌机想尽快把弹投完,炸弹一颗接一颗的往下落。**泡!书。吧*
汗的射击,这次没有瞄准飞机,而是射向飞机上落下的炸弹。
子弹准确的射在了两架飞机投下的炸弹上,刚从机舱里掉下来的炸弹,忽然爆炸,把两架飞机炸得往上掀起,接着也爆炸,两团火球在半空很快散开,碎片纷纷像流星一样坠落地上,零星的火花,把山林灌木燃烧起来。
汗在两声剧烈爆响后,看到两只大鸟被火球烧没了,乐得站在树丫上呵呵憨笑。
苟豪及主攻排的战士,都倍感惊奇,以为敌机要向所躲藏的灌木扔炸弹或燃烧弹了,一个个都紧张得要命,可身后落下几枚炸弹后,忽然不再往下掉炸弹了。
曾子凡始终抬头在寻找汗,他看到了两架飞机被自己投下的炸弹炸飞,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了一句:“飞机没了!”
苟豪与曾子凡匍匐在一起,听到他的话,抬头一看,确实看不到飞机了,奇怪的问了一句:“被谁打下来的?”
曾子凡摇摇头回答:“像是自己爆炸的。”
这时,汗从大树上下来,把手中的枪举过头顶,口中高喊着什么,又跳又唱。
“这小子被吓疯了吗?”苟豪望着手舞足蹈的汗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主攻排战士都从灌木丛里站起身,望着汗,都以为被吓傻了。
曾子凡赶紧跑过来,双手抓住汗的肩膀问:“汗,你怎啦?”
汗听不懂曾子凡在说什么,他笑哈哈的指着天上,高兴的说了几句,然后做了个爆炸的姿势:“嘭……”
苟豪走上前,在汗的脸颊上扇了两个耳光。
汗这才停止哈哈大笑,双眼瞪着苟豪,不明白这个军官为何要打自己。
刘玉栋看到了三架飞机在天空中的消失,他大感惊讶,自己的人都没开枪,飞机却忽然被打掉了。
但王家贵却用狙击步枪,看到了大树上的汗,他的震惊,比刘玉栋还严重,他当狙击手这么多年,可以说从当兵开始,就当狙击手了,可还没见过如此精准枪法的,竟然敢与天上的飞机叫板。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没人能做得到这么完美……”王家贵喃喃自语的说。
“什么不可能?”刘玉栋听到王家贵的话,问:“二条,你在说什么不可能?”
王家贵给刘玉栋指着苟豪他们所在的方向说:“刚才那三架飞机,是被人用步枪打下来的。”
刘玉栋一听,以为王家贵在开玩笑,用机枪扫射,都很难打下来的飞机,怎么可能会被人用步枪射下来呢。
“二条,你在开玩笑吧?”刘玉栋笑呵呵的拍拍王家贵的腿说。
“哎哟……”王家贵一声叫唤,刚才刘玉栋正好拍在了他的那条伤腿上。
一个战士看到了前面村民在往前走动,立即给苟豪说:“苟教官,我们追上刘排长他们了!”
刘玉栋放在后边的侦察排战士,也看到了苟豪他们。
池田浩二又栽了,这次是栽在一个猎户小子手中,本来说好等飞机轰炸扫射完,地面部队再进攻的,可没想到飞机还没开始轰炸扫射呢,在预先说好的袭击地点前面几百米就遭到了灭顶之灾。
而日伪军却离特务连和村民有两三里路程,等池田浩二带着人赶到,特务连已经带着村民走进了深山中,气得池田浩二咬牙切齿的说:“董嘉城!我迟早会把你碎尸万段!”
想把董李茂碎尸万段的,岂止池田浩二一人,山田早已把董李茂当成了他这生最大的仇敌,他这次信心满满,自信能利用张文墨诱捕董李茂。
就在张文墨到吴为龙宴楼的第二天一早,吴为让司机开上车,直奔芒市,他要向王宝强证实董李茂是否就在芒市附近,但他多长了个心眼,并没完全相信张文墨的话,所以张文墨要求与他通行到芒市时,吴为拒绝了,他的理由是张文墨不宜露面,还是由他来安排与董李茂会面的事。
王宝强自从那晚把董李茂和杨荣送到竹林边回来后,心情万分激动,认为自己现在也是一名抗日份子了,第二天听到那些来龙宴楼吃喝的伪军们说发生在竹林的事,别提多开心,但到了下午,又听到子遮腊寨子日伪军与特务连的激战,他焦虑万分,一是担心刀郎土司,而是为董李茂他们的特务连担忧,因为他看到有大批的日伪军乘车赶往遮腊方向。
这几天来,王宝强着急上火得都病倒了,他的好友刀郎土司及全寨子的村民,都失踪了。
“宝强,吴为大哥来了。”中午时分,王宝强的老婆走进卧室说。
“快扶我起来。”王宝强挣扎着要从床上起身。
“宝强,你还是躺着吧。”吴为走进了卧室,坐到床边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病就病倒了呢?”
“唉……”王宝强唉声叹了口气说:“大哥,你不知道,遮腊寨子遭到日军清洗了!刀郎土司至今下落不明!还有董……”他看了老婆一眼说:“你先出去吧,我和大哥说说话。”
王宝强老婆识趣的走出了屋子,把房门关上,坐在门外,做起针线活,她这是在把风,不想让里面两个男人说的话,被下人偷听。
“宝强,董连长来过你这里?”吴为从王宝强刚才的话语中,听出了王宝强认识董李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