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目前的事实已经很明朗,花姑作为后勤没法子在两三天内搞到**,而周家屯子的食猫怨最多也就是两三天,否则就会闹出人命。
所以花姑当初在派出所给我的选择一样,那就是没有选择。
既然陈五爷发话,彪子瞎子和孙奇三人虽然不满,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花姑问道:“司妹妹,你真是急死姐姐了,有什么法子赶紧说呀,时间可就是金钱。”
这女人还真就是钻进钱眼里了。
司彬娅见达成共识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
“热水,这里就是周家屯子,我需要更多的热水,然后我就能破开下面的江米脖子。”
“啊?热水?这是什么法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彪子一脸的狐疑,显然对司彬娅的话不是很相信。
花姑想了想说道:“就照她说的做。”
然后她把目光转向我和彪子:“彪子,宋命,你俩对上面马婆婆家最熟悉,弄口锅和干柴过来。”
我知道既然上了贼船,要想坐着船开到走远就只有一个办法。
要么当个掌舵的船长,要么就当个老老实实的水手。
彪子也没有废话,我俩又像来时那样从盗洞钻了回去。
果然和我之前想的一模一样,彪子的缩骨功让他在极其狭窄的盗洞里像猫一般来去自如。
而我则就要困难的多,好在一回生二回熟我总算跟着顺利从古井又爬了上去。
古井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一夜的雾,地上白茫茫的,雾气就跟烧开的水一样飘来飘去。
彪子嬉皮笑脸道:“兄弟,故地重游怎么个味?”
想起昨天一连串的惊吓,我没好气骂道:“**差点没被你们给吓死。”
不过就在推门进入马婆婆家院子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到一件事情问道:
“彪子,问你个事呗,我记得很清楚是跟着你回到村东头那间塌了一半的院子,为什么我再找回去的时候却成了一间塌掉的破庙呢?”
“没你想的那么玄乎,其实是你自己喝完酒后的错觉,不过是被我误导和绕了个圈子罢了。”
彪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这才想起来彪子带我来着马婆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