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酒起初不太明白祁君羡的意思,但是真的感到疼痛时,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烛火幽微,帷幔上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只是那只手臂上满是齿痕。
手的主人似乎在遭受什么磨难。
指骨泛白,整只手轻轻颤抖着,像是溺死的鱼,想要努力抓住什么一般。
不多时,帷帐内又伸出另一只指节宽大的手,不由分说地挤进指缝,与那只手十指相扣。
强势地将手握紧,不容许她逃脱分毫。
床榻上似乎有痛苦的声音传来,宽大的手却将那只手握得更紧,再也无法挣脱。
“祁、祁君羡……”
“叫什么?”
“呜呜……夫君……”
“阿酒乖,等等我……”
大手强势地带着那只手重新拖回帷帐,不容许有丝毫的反抗。
“阿酒,叫哥哥好不好?”
“不……唔!”
“乖,叫哥哥不折腾你了好不好?”
“呜呜呜……哥哥……”
“嗯,好乖……”
“祁君羡你个大骗子!唔——”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他肖想了她那么那么久,恨不能将她抵在床榻,日夜缠|绵。
……
殿门外,一直提心吊胆候着的江舟和流苏有些尴尬。
两人对视一眼,耳尖通红,又瞬间将视线移开了。
“咳咳……流苏姑娘,我说过的,主子肯定不会生小姐的气的……”江舟有些尴尬地开口,挠了挠头。
流苏抿唇,她的脸也有些发烫,但是听了江舟的话,终究没再说什么。
凉风吹过,江舟听着里面的声音,却完全没有凉爽下来的意思。
“流、流苏姑娘,长安街上新开了一家酒楼,都说味道不错,我想邀请流苏姑娘一起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