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佩塔:你是谁?
死医客:你知道我是谁我是你一手打造的
斯卡佩塔:我做了什么?
死医客:死亡死亡医生你就是我
斯卡佩塔:我不是你。
死医客:你自以为很聪明
他忽然安静下来,当我点击在线名单时,他已经注销登录了。我心脏狂跳,立刻发消息给麦迪克斯,告诉他我刚才被一个人绊住了,可没得到回应。聊天室里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ldo;该死。&rdo;我闷声骂了句。
晚上十点,我又试了一次,但只有昆西在,他说我们应该明早再聊,其他医生都回家了。来看我的还是那位护士,她很和善。她工作时间如此之长且必须穿蓝色防护衣来我的房间,这种种不便让我为她感到委屈。
&ldo;新的轮班护士呢?&rdo;她替我量体温时,我问。
&ldo;我就是,我们都只能尽力而为了。&rdo;
我点点头。她又开始暗示想休假。
&ldo;这里很难得有实验室人员住进来。&rdo;她继续说,&ldo;也许明天你醒过来,发现这楼里只剩你一个人了。&rdo;
&ldo;听你这么说,我肯定要做噩梦了。&rdo;我看着她给我的上臂绑上血压带。
&ldo;你状况不错,这才是要紧事。自从我来到这里,就不停想象自己感染这种那种病毒。哪里疼痛或忽然鼻塞‐‐上帝,真要命。你到底是什么医生?&rdo;
我告诉了她。
&ldo;我本来想当小儿科医生的,后来结了婚。&rdo;
&ldo;要是没有像你这样的好护士,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rdo;我微笑着说。
&ldo;大部分医生都不会想到这些,他们喜欢摆架子。&rdo;
&ldo;有些的确是。&rdo;我同意道。
我试着入睡,但整晚都不得安宁。窗外停车场的灯光从百叶窗射进来,我翻来覆去,总是无法放松一呼吸困难,心跳始终平缓不下来。凌晨五点时,我坐起来打开灯。几分钟不到,护士便来到我的房间。
&ldo;你还好吗?&rdo;她疲惫地说。
&ldo;睡不着。&rdo;
&ldo;需要什么吗?&rdo;
我摇摇头,打开电脑,登入美国在线,进入聊天室。没人,我点击在线名单,想知道死医客是否还在,在的话又会在哪里活动。他似乎不在线,于是我开始逛公共聊天室,并加入这些群体。
各种类型的人都可以找到适合他们的聊天室,比如调情者、单身者、同性恋者、土著美国人、非裔美国人,还有爱好各种邪门歪道的人。偏好性奴役、性虐待、群交、兽奸或乱伦的人也能在网络上找到同好,交换经验,而联邦调査局对这种种现象完全无能为力,这些行为并不违法。
我颓丧地坐了起来,背靠着枕头,不知不觉昏睡过去。一小时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待在一个叫作&ldo;艺术之爱&rdo;的聊天室里,屏幕上有条信息正静静等着我。死医客找到了我。
死医客:一张照片胜过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