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撞南墙心不死。”宁随远怒极,劈手夺过那只记录仪,三两下将里面的隐藏文件调了出来。
空气足足静谧了十多秒。
在臊人的影音文件跟前,季珩噎住了,良久,他额头上爆出了一个巨大的井字,拳头捏的爆响:“廖鹏”
宁随远冷笑一声,还想再嘲,那厢有人瓮声瓮气的插了句嘴道:“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可以了,再吵我这院子都该给你们拆了。”
“是我想吵的么?”宁随远没好气的回道。
季珩也不爽:“你特么——”
枫玉斗趴在厢房的窗台上一手捏着鼻子,无奈道:“季处长,我能冒昧的问您一个问题吗?”
季珩不耐:“说。”
“您没有觉得您身上的味儿突然变浓了么?”枫玉斗往后缩了缩:“我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了。”
季珩微微一怔,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
“您突然火气这么大会不会是因为——”枫玉斗道:“您老的易感期快到了。”
季珩猛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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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珩对于易感期什么的并没有十分明确的概念。
的确,每隔半年左右他会有那么几天的时间陷入易烦易怒的状态,信息素的浓度也会失控,让周围的人敬畏到退避三舍。但一来他的自控能力一流,二来在过去的岁月里他不是在执行任务就是在执行任务的途中,周围没有oga,撞上他的易感期基本都是对手倒了大霉。
枫玉斗不提也就罢了,此刻他居然真的有了一种火烧火燎的焦虑感,空气中隐隐约约有若干种不同的oga信息素,在这时候被他的感官无限放大,令他每一个细胞都发出低沉的咆哮。
他并不是很喜欢,但是却在无形中加重了他的生理反应。
“嘿,季处,你在我这儿撞上易感期算是好事吧。”枫玉斗离了老远,似笑非笑:“我这儿什么类型的oga都有,除了小甘橘,我估计没谁不愿意给你当处长夫人的。”
“别开玩笑。”季珩低声呵斥,他揉了揉眉心,五心烦躁的转身:“我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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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橘正躺在榻榻米休息,她枕头下面放着一只粉色的心型个人终端,突然震了一下。
她还没从alpha信息素的压迫中缓过来,颤巍巍的摸过终端接通,听到了短促的一句留言。
“枫老板!”甘橘病中垂死惊坐起,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