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鹏深吸一口气,还没顾得上发作就被季珩一巴掌拍在背上。
“让你住在这里是为了让你更有效率的干活儿!”季珩喝道:“不是让你来享受的。”
廖鹏险些被拍岔了气,只好蔫儿了吧唧的应着,默默的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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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橘说搬走就搬走了,下午来拿行李的时候跟廖鹏打了个照面,两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笑了一下擦肩而过了。
廖鹏眼巴巴的在门口站了好久,路阳在他风化成望妻石之前把他拉进了屋子。
廖鹏、高德、路阳三人一间大通铺,杨潇一人一间单人屋,宁随远和季珩住一块儿,这住宿安排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宁随远将榻榻米上的东西铺陈好,对着一旁的全身镜照了一下,想着应该把穿了很多天的衣服拿去清洗一下。
随后他就想起来他好像没有换洗的衣物。
就连身上这一件都还是季珩的——
这时季珩拉开门进入,看他在镜子跟前儿发呆,纳闷道:“怎么了?”
“你能借我点钱么?”宁随远转身说。
“要钱干嘛?”季珩盘腿往榻榻米上一坐,一本正经的问。
“我想去买点换洗的衣服。”宁随远说:“要不然以后不方便。”
“没到发钱的时候呢。”季珩懒洋洋道:“正常他们的津贴都是一季度一发。”
“所以才说问你借。”
“挖掘机那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季珩突然说。
宁随远:“?”
“用完就直接扔在人家银行门口了。”季珩连珠炮似的开始数落:“没半个小时牌照主人就找上门来,你知道我为此赔了多少钱吗?”
“多少?”宁随远的唇角抽动了一下。
“一辆摩托车六万银币,一辆挖掘机相当于六十辆摩托车的钱。”
宁随远:“!”
季珩冷酷无情的开始给他算账:“这就约等于你欠了我六十一辆摩托车的钱,现在还想继续问我借钱?你把我当什么?冤大头啊?”
宁随远:“”
青年还是个要脸的,被当着面这么问了,喉咙动了动说不出话来,颇为局促的抬手抓了一下脑袋。
“那算了。”他慢吞吞的说:“对不住,我以后会慢慢还的。”
“嗯,有这个觉悟就行。”季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