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凛的理由简单,他担心覃飞要是在现场的话,万一王龙真的发狂抗拒,让他受伤怎么办?
这个理由,覃飞无言以对。
冯瑞叹了口气,也抽上了香烟:“七爷,现在没外人,兄弟也说几句心里话,其实我真的很佩服你。”
“竟然可以让他那么一个人,对你真心实意……您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呢?”
冯瑞一副苦恼的样子,连连叹息:“其实别说箫凛了,我不还是一样吗,当初我就告诉过自己,这一辈子,也不能别人征服,而且前面那些年我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就包括聂爷他们,我虽然尊重听话,但对他们我并不觉得自己被征服了,甚至有时候我还在想着要和他们一决高下呢。”
“但是到了您这……”
覃飞虽然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感慨,但是这个问题他得回答。
“其实我身上你要说真有什么服人的地方,那是一点没有。”
“我自己也很好奇,为啥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过冯瑞,我对自己倒是有一个判断。”
闻言,冯瑞很好奇的道:“七爷您自己的判断是什么”
“或者说是个定义吧。”
覃飞似笑不笑的言道:“我就是觉得自己这个,至少对得起良心。”
这句话看似轻巧,但是就当前的时代而言,其分量实际难以估计。
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是做不到的。
良心是个虚幻的标准,或者说是每个人对自己的标准,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冯瑞点点头:“七爷说得对,或许就是这样,反正跟在您身边……我觉得自己又年轻了。”
这话一出口,覃飞就乐了:“怎么跟着我还能让你返老还童啊?”
“净扯淡!”
他们两个说着闹着,那边黄胜男苏醒了。
“覃先生,是您吗?”
覃飞赶紧起身,走了进去,因为是病房吗所以他们的房间是连套在一起的。
看着黄胜男那虚弱的样子,覃飞心里还是不好受。
他认为这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对方的缘故。
“黄总,你醒过休息得怎么怎么样?”
“还好。”
黄胜男微微点悄然地看了地看了冯瑞一眼,那个意思很直接,就是想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