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站起来拍拍屁股,也不撒娇了,只说:“那我可不能告诉你了,扇子呢,拿来;嗬,真是想不到啊,小戒律山上居然还有一个武功又高,长得又帅的男子,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昊天宗哼了一声,说道:“我小戒律山人才辈出,岂是你这yin妇能想到的!”
那女子秀眉一蹙,却说:“你口口声声说我是yin妇,难道你和我上过床了不成?要不就是,你巴不得我人尽可夫,那你也可以顺便捡这个便宜喽,是吧?好啊,反正犯在你手里了,不让你开心一下,恐怕是走不掉的,不过,咱们事先说好,你可得快一点,我还有正事要办呢;那么,是跟你回屋呢,还是就在这里?”
昊天宗横眉怒目,想不到天下竟然有这么随便的女子,料想她不是旷世绝丑,也定然是人老珠黄了;可当那女子揭开面罩之后,却赫然一美艳动人的少女!
那少女粲然一笑,竟显出三分稚气来,一边说:“那我可就脱了!”一边真当着昊天宗的面就解开衣带。
昊天宗厉声喝道:“干什么?”
那少女一愣,跟着却笑道:“你这人也坏呀,不是明知故问吗?”
昊天宗可无心跟她开玩笑,这时,由旁边的仪门走出两个巡夜的师弟来,昊天宗忙伸手将四周的灯座熄灭,跟着欺身到那少女面前,用披风罩住她。
巡夜的两人陡然见灯火灭了,大喝道:“什么人在这里?”
昊天宗幽幽地说道:“是我!”
那两人听到回答,立马收起哨棍,说道:“二师兄,这么晚还没有休息呢?”
昊天宗说道:“我正在惨悟武功,这里没什么事,你们去别的院子巡夜吧!”
两人应了一声,便提着哨棍自台下而过,却看见昊天宗岿然而立,身下大袍隆起,蠕蠕而动,都道他的武功好生厉害,却哪知下面是藏了一个少女!
待两人去远后,昊天宗扯开披风来,却见那少女跪在地上,面如红潮,问他道:“你怎么都没有反应?是没有碰过女人吗?”
昊天宗什么话也不说,一伸手点了她的哑穴,而后提起她来,几个起伏已经出了小戒律山的寺院,跟着一路往东去,奔走如飞;不多时,那少女听见耳边有潮声响起,大感疑惑,抬眼望去,却见两人已伫立悬崖峭壁之上!
昊天宗解开她的哑穴,然后把她往山洞中一扔,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找我师兄所为何事?”
那少女不惊不慌地从洞中爬了出来,拉散头发,又蹬掉一双小鞋,徜徉而卧,说道:“啊,这里的环境真是不错呀,可惜,姐姐叫我办的事我还没有办妥;好人,你先放我回去,完了我再回来,你想让我陪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
昊天宗鄙夷地一笑,忽然蹲身下来,两眼放出诡黠的光芒,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淫魔叶小蝉,对吧?那你姐姐便是裸睡庵的主人——裸魔栖月!”
那少女微微一哂,说:“你很聪明,可我也不笨;我也猜到你是谁了,昊天宗云战,是吧?”
昊天宗冷笑了一下,说:“我小戒律山跟你裸睡庵向来是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也不想为难你一个弱质女流;可是,对我师兄如何会结识你们裸睡庵的这位大人物,我却很感兴趣,还望见告!”
叶小蝉莞尔一笑,说:“我所知道的是我姐姐告诉我的,你为什么不去问你师兄呢?难道你们师兄弟的感情不好吗?”
昊天宗闻言大怒,一把揪住叶小蝉的头发,威吓道:“我知道你一向自负美貌,以为天下男子莫不垂涎于你的美色,而你也以纵欲淫乐大行其道;可惜,你在我面前就如一张白纸,我随时都可以撕碎你!”
叶小蝉被他拉得头往后仰,却依然憨笑如前,说道:“哦?原来你们小戒律山的弟子都喜欢玩虐待呀,虽然我还没有试过,不过,也可以为你破一次例,你可不能太狠心哦!”
话刚说完,忽然见寒光一闪,叶小蝉吓了一跳,跟着摸摸自己的脸上,却是鲜血淋漓,顿时号啕大哭起来,哽咽道:“你、你花了我的脸,你当真这么狠心?”
昊天宗面不动容,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腥臭无比的药丸,并用内力迅速催化;叶小蝉知道这颗药丸不简单,此时才感到真正地害怕了,一张俏脸吓得煞白,嗫嚅着嘴唇问道:“你刚给我吃了什么?”
昊天宗说道:“七虫七死药!”
叶小蝉啊得一声惊叫,整个人瘫软在峭壁上,这是南方龙蛇郡的土人密药,采集七种难得的毒虫,经七蒸、七焖、七晒、七晾、七炼而成,据说当地男子常出门在外,是为了防止家中妇女行淫而备,一淫则肤色变暗,手足冰凉;二淫则头发脱落,牙齿松动;三淫则肌理粗糙,寒毛生长;四淫则手如鸡爪,足不能行;五淫则痈疽满身,体无完肤;六淫则骨骼错位,面目全非;七淫则至死;非炼药之人不可能有相匹配的解药!
叶小蝉愣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来,勉强笑道:“骗人,你怎么会有这种药的?”
昊天宗便说:“不相信你可以试试呀!”
叶小蝉一面察言观色,一面故意打哈哈,说:“原来你还是想骗我上床,那又何必用这种方法呢?我不用试也知道药是假的,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姐姐和你师兄的关系,我也总不能让你失望吧?”
昊天宗见她终于松口,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了,微笑道:“很好,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