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勘察地形都不忘把您带出来散心,山猫领队,您跟雪狼领队他们的关系可真好。”
夜晚,低谷处,一群人围在火堆旁,火上野猪烤得滋滋冒油,香味四溢。
一手下话刚脱口,另一手下立马附和:“是啊我也觉得,您虽腿部有疾,可您那帮兄弟从没把您当残疾人。”
雇佣兵的自尊心很强,一旦残疾不能执行任务,那会彻底沦为没有价值的废物,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而山猫能活到现在还像以前一样开朗,除了亚索的不抛弃也离不开他那堆兄弟的不区别对待。
腿上盖着毛毯,轮椅上端着一杯热水的山猫轻轻吹起,抿了一口水后才不急不缓道:“是啊,他们是没把我当残疾人,甚至没把我当人。”
亚索派野豹跟雪狼来勘察地形看是否适合开发修建工厂,是雪狼硬要把行动不便的他拉到这荒郊野岭来。
结果来了之后兄弟二人以外出勘察的为由动不动玩消失,独留他盯着手下干活。
他这话手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时身后树林一群野猴上蹿下跳嗷嗷叫,听得人心烦意乱。
一手下捡起地上一颗石子往后扔,格外不耐烦。
“这是发情期到了吗?他妈的一天到晚叫叫叫!”
“呵。”
山猫勾嘴一笑,又喝一口水后淡定道:“发情的又何止猴子。”
山猫第一次看到雪狼在医院里亲他哥时震惊得嘴巴迟迟合不上,后来野豹醒过来后兄弟俩也不再藏着掖着,随时随地在他们面前撒狗粮。
所以现在就是用脚趾想,他也知道那兄弟俩干嘛去了。
山间,一处天然温泉里。
热气四溢,水浪滚滚,雪狼后背贴在石壁上,双腿缠在野豹腰间。
野豹单手托起他的屁股,一手掌着他的后颈。
汗水相交,呼吸沉重,野豹指腹轻轻按在那块烙印上,粗喘着问:“阿修,疼吗?”
雪狼仰起下颚,眼神涣散摇摇头。
“不疼,烫。”
……
顾迟差不多是沈泽看着长大成熟的,又恰巧是洛西的意中人,没有谁比沈泽更赞同两人在一起。
沈泽回来后亚索彻底变成老婆奴,沈泽要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所以他在洛西婚事上完全没有话语权。
后来洛西与顾迟在他们的见证下完成婚礼,婚礼第二天小夫妻就开始周游世界去度蜜月。
而亚索一直想看沈泽从小的生长环境以及这些年生活的地方,小两口离开基地没几天,沈泽就带亚索回了中国。
虽然以前没少听慧姐跟沈泽描述,而且新闻报纸也看过不少。
可当真正踏入中国土地,看着眼前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饶是飞过多个国家,见过许多世面的亚索也会感到震撼。
井然有序,欢声笑语,幸福随处可见。
这时他才终于明白慧姐与沙纳努力的意义。
沈泽带他去了他从小生活的家,去墓地见过很久没祭拜的父母,然后又回到他这些年生活的A市。
沈泽跟顾迟飞往d国前给沈决留了一封诀别信,告诉他自己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