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孙全仑&lso;啊&rso;的一声,脚下一陷,人就没了影子。大妞一吓,忙跑上前,原来是自已以前挖在这里的陷阱坑,刚才倒忘了提醒这几个小的了。这里的糙蔓经过将近一年的生长,几乎要将坑顶遮住,孙全仑不知这里有坑,又没细看,就掉下去了。幸亏当时的倒插尖竹都撤掉了,而且坑下面积满了枯了的杂糙,不然这一掉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大妞轻吁一口气,才想伸手把孙全仑拉上来,底下的孙全仑却不知看见了什么东西,突然一跳,吓得脸都变了色,抱着头就喊了一声:&ldo;妈呀!!什么东西&rdo;
&ldo;闪开!!&rdo;大妞以为下面有什么毒蛇之类的,忙将下面的孙全仑往旁上一拉,自已纵身跳进了坑里,这时大仓听见动静也跑过来了,见大妞跳进坑里,心知坑里定是有什么东西,喊了一声:&ldo;都出来!!&rdo;跑了过来。
大妞却仿如没有听见大仓的话,她似乎看见了藏在坑的另一头,乱糙之下的是什么东西,并做了决定。身手利落的打了个手势叫几个小的将坑顶围住以防那东西跑掉,然后她悄悄扯下自已腰间的大布袋,轻轻的拨开了前面的枯糙。
大仓已经察觉到大妞的意图,跑过来时放慢了脚步尽量不惊到坑里的东西,只是眼带关心的悄声走了过来,与几个小的一起围在坑顶,望着底下的大妞,她缓缓轻轻的确拨开了坑底杂乱的枯糙,露出一段火焰色的毛皮来,看上去亮泽顺滑,还在一上一下的起伏,看来带是个活的。大仓一挑眉,竟然是只狐狸!!
此时他也放了心,悄声叮嘱几个小的看住了坑上,一旦那东西蹿出来了,得把它截住。然后他往前凑了凑,拿出布袋,准备大妞一动手,他就出手帮忙。狐狸虽然一般伤不到人,可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东西,狡猾的很,一不小心就给溜掉了。
这工夫,大妞已经悄然收回了手,迅速扯开手中布袋,往那块露也毛皮的地方狠狠一套。大仓见大妞动了手,一下子也跳进坑里,这样坑中的空间一下子小了,那狐狸没了可挪动的地方,被死死挤在一角,大仓将自已布袋也套在它身上。
怕被这狐狸跑了,大妞示意孙田拿出那只最大的布袋,将自已手中的布袋连着杂糙和狐狸,一下子都装了进去,才松了一口气,想来这狐狸该是在这饿了许多天了,已是没有了力气,不然哪有这么容易捉得?她一直想要将毛皮生意往狐狸皮上发展,却一直没人捉得这东西,现在竟叫她捉到了一只,心下怎么能不高兴?
刚进野林就逮到了只狐狸,几个小的一下子兴奋起来,大仓也高兴的接过狐狸,小心的抱在了怀里,他知大妞捉活的是想做什么,怕动作大了再伤着它。
几人收拾了一下东西,一边高兴的说笑着,继续往野林深处走去。
这个时候最是各种野物活动频繁的时候,而且林中也有冬日里遗留下来的果子,一般都已没了水份,成了干果,但是吃起来味道和口感都很好。几人在野林中搜寻了一上午,近午时才相伴着从里面走出来。
这一趟,收获很丰硕。
小野菇野葱之类的捡了许多,还拾了些干果,中途还遇上颗软枣树,这东西,最是经历了霜冻和水份蒸发之后才好吃,几人上树摘了满满一布袋,另外野物除了逮了一只狐狸,还逮了一只野花鸡,几人各自提着东西回坡了。
知道大妞跟大仓两人带着一群孩子进野林了,孙家人早已备好了饭,准备他们回来了就在这院儿里一起吃。
到了如今,大妞与孙家真正的亲如一家,也不推辞,带着几个小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将带回的干果分了一半给孙家,狐狸送去了养殖场,看来是只母的,以后再弄一只公的就可以繁殖了。然后将野花鸡关在院子中,等到了下午再收拾,便带着几个小的去了隔壁院子,洗了手进屋吃饭了。
到了下午,大妞带着绳子编的鱼网子上南头池塘里挑着大个的捞了条鲤鱼,捞了条鲫鱼,两条鱼都有两斤多沉,溜肥溜肥的,在鱼网子里直扑愣,大妞直接连着家里的野花鸡一起送去了孙家,鱼养在木盆里,野花鸡关在鸡舍,等傍晚的时候再叫孙叔宰鸡宰鱼。
到了傍晚,孙叔在院门口中开始宰鱼了,大妞又从养殖场里提了只肥兔子来,大仓还从自家的地窖里摸了两根大萝卜上来,又抱了一坛老酒。
晚上,大妞姐弟和吕老爷子,以及孙家一家人全围坐在堂屋里,热闹的说笑着,谈论着最近新发生的事情,一边吃着美味的饭菜,因为天已不是那么冷,屋中又刚烧过灶,所以屋门敞开着,外面银色的月光洒进来,映着屋中融洽热闹的一幕,那么和谐。
番外之深山里的生活
深山老林,青石流水,头顶乌鸦快乐的飞过。
耳边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只有流水的涓涓声和鸟儿的轻呤。
破烂的一条儿一条儿的挂在身上的织锦丝滑的外袍,金线玉丝天绣巧织的腰带,缀在袍子上的半拉玉佩,脚上还剩一只软皮貂绒靴。
这,这是……
穿越了!
花小楼一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第一想到的不是再也看不见亲人了,因为她三天前就失去了所有亲人;也不是身上彻骨的疼痛,因为她本来就累的浑身都痛;也不是深山野林,豺狼虎豹,因为她一个特种兵才不怕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