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言在女性生理这块只是粗略了解,要是按现在的划分标准,必然是会划到只知道说&ldo;多喝热水&rdo;的直男阵营的,最多最多也就是知道个红糖水了。
苏恬哑然,扯着嘴角笑了笑:&ldo;生理期用止疼药其实很正常的,虽然可能会存在一定的副作用,但偶尔一次两次的副作用几乎微乎其微,所以我为什么要抗住这个疼痛去强忍呢?我还不如吃两片止痛药神清气爽。&rdo;
&ldo;是从一开始就疼,还是后来才疼?&rdo;
宁泽言坦然地问了,像医生问诊的语气,反倒让苏恬有些不好意思了:&ldo;那个,是因为我有三个月没有,所以……&rdo;
她为什么要和宁泽言讨论自己的姨妈?摔?!
&ldo;去换套衣服,舒服一点的。&rdo;宁泽言用不可置喙的语气,近似命令。
苏恬本就难受地不行,宁泽言一来她在外人面前又没法放松只能绷得更紧,这样一来她的状况只会更差不会好。
&ldo;睡衣就是我最舒服的衣服了。&rdo;苏恬下定决心在她的止疼药送达之前不要和宁泽言再对话了,一颗布洛芬下去她又是一条女汉子,可以好好地和宁泽言谈应援相关事宜。
&ldo;如果你愿意穿着睡衣去医院的话,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rdo;
空气安静了两秒钟。
&ldo;我不去医院。现在这么晚了上医院也是急诊,宁总这种事你真的没有我有经验,真的吃一颗止痛药就好了。&rdo;
说曹操曹操到,适时有人敲门,苏恬急忙想要跳下沙发去取药,想快点摆脱苦痛困扰。
宁泽言冷声道:&ldo;躺好。&rdo;
敲门声愈演愈烈,宁泽言率先打开了门,伸手想要结过苏恬所说的药,却发现来人并不是蓝色或黄色工服的外卖人员,而是一个明艳鲜亮的女人。
‐‐陆瑛。
陆瑛见到宁泽言也是一怔,两人面面相觑,只是宁泽言反应快些,开门后转身又走回了客厅。
&ldo;宁泽言,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rdo;
&ldo;你觉得这么晚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呢?&rdo;
陆瑛知道两人有合作关系,苏恬在帮着宁泽言干活,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孤男寡女大晚上还能独处一室,他们俩在她不在的期间都t干了些什么呀?
屋内的苏恬在见到拉着个大行李箱的陆瑛也是又喜又惊,瞬间什么连病痛似乎都可忍耐了。
&ldo;你怎么突然回来啦?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了?看你把箱子都带回来了。&rdo;
陆瑛来不及和苏恬叙旧,双手抱胸:&ldo;说说吧,这都怎么回事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