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南婳都要化了。
怎么有这么烫人的吻呢,强势逼人,热烈霸道。
她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像被熊熊大火炙烤着。
他抚在她腰上的手带着电流,所到之处,过电一样,酥酥麻麻,让人情难自禁。
再这样下去,非得被他吃干抹净不可。
趁他松口的间隙,南婳用残存的理智说:“三年前,你妻子为什么会出车祸?”
她想浇灭自己身上的火,也浇灭他的火。
事情还没查清楚,她怎么可能和他做这种事?
犹如当头一棒。
霍北尧停下手中动作,眸色冷下来,灼热的身体结了冰。
他缓缓坐起来,修长手指撑着额头,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痛苦和耻辱。
再怎么思念南婳,也改变不了,当年她连夜冒雨跑去见奸夫的事实。
她锁在卧室抽屉里的小手机上,只存了陆逍一个人的号码,那上面全是两人互发的肉麻信息,十分露骨。
她常用的手机上,也有和陆逍的通话记录和信息。
铁一般的事实,出卖了她和他的奸情。
她是他终身难忘的耻辱,可是,他爱她,生不如死地爱着她。
心里像塞满了石头,硌得胸口生疼。
他痛苦得仿佛遭受凌迟之刑。
趁他沉默,南婳推开车门下了车。
逃也似的跑到小区里。
一口气跑回家。
关上门,后背靠在门上,她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
刚才在车里,他吻下来的时候,她居然没反抗,甚至还有所期待。
她怎么能这样呢?
她痛恨自己的贱。
次日。
霍氏集团总裁办。
大得近乎空旷的办公室里。
霍北尧好整以暇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听着副总向他汇报上周的工作情况。
等他汇报完,他给予指点和评价。
副总恭恭敬敬地看着衣冠楚楚,气势凛然,容貌俊美的总裁,嘴里不时地应着,脑子里却浮现出他和那个三陪女的艳照。
霍北尧指点完,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秘书小姐就打来电话说:“霍总,楼下有便衣找您。”
霍北尧眉头微微一蹙,“让他们上来。”
六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