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来就行。”时睿只是发烧的时候有些难受,退烧之后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简少扬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麻利儿的把厨房让给时睿。
时睿光着上身,缠了两圈纱布,拿刀熟练的切菜。
简少扬站他旁边急切的想要增强一些存在感,比如剥颗葱什么的。
“诶,你是不是又长高了?”简少扬忽然发现时睿低头切菜的时候和自己站直了一样高。
这他妈就有些不爽了。
时睿扭头看他,“嗯?不知道,很久没量了。”
“嗯,平时少吃点儿……长个傻大个不好看……”简少扬嘟囔。
时睿抿嘴不语,我想比哥哥高出一个头,那可怎么办?
简少扬每天抽出固定时间辅导时睿做题,剩下的时间录干音,打游戏,然后就是陪着时睿去医院换药检查。
最后一次去医院报道,伤口愈合的很成功,已经不需要再吃药和包扎了,方振那倒霉催的也搬回家住去了。
但是方原理不想去方振家又不想和他分开,方振只得又从家搬出来住进店里,好整天瘸着个腿和方原理打情骂俏。
简少扬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颐指气使的支使时睿干活了。
简少扬一连在上铺睡了好几天,从来没有掉下来过。
时睿很遗憾,简少扬也有些遗憾,上铺比起大床来说有些窄,睡惯了双人大床而且睡觉姿势极其霸道的简少扬还是有些不习惯。
时睿又是病号总不能让他上去吧。
可自己在下面睡,总会不可避免的伤害到时睿。
比如把脚搭在他愈合了一半的伤口上什么的。
现在伤口终于好了。
那些疤痕在愈合的过程中其实很很痒,时睿总忍不住去挠,尤其是后背的,拿不准轻重就有可能把伤口再次弄坏。
简少扬慢慢腾腾的爬到上铺后,听见时睿在下面喊,“哥……”
简少扬把头伸在栅栏旁边往下看他:“嗯?”
时睿在床下只穿了一个四角裤衩静静的躺着,近乎古铜色腹部的几道划痕现在是粉肉色的。
简少扬总觉得这样的时睿有些诱人。
“我后背痒,挠不着……”
简少扬皱眉,“不能挠……再发炎了怎么办?”
“那……哥帮我轻轻的挠一下或者按按行吗……我好难受……”时睿吸了吸气,简少扬看见他的腹肌轮廓更明显了。
于是简少扬跌跌撞撞的飞速下床。
“翻过身去。”简少扬坐在时睿身边命令到。
时睿乖乖的翻身,后背的疤痕依旧是浅粉色,纵横交错的几道。
简少扬用拇指肚轻轻的划过,明显感觉到时睿浑身一颤。
“哥,太轻了……更痒了。”摸的我都硬了。
“这样呢?”简少扬把指腹稍微往下又按了按,还有尾椎处的伤口,也要按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