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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ldo;他生病了吗？&rdo;

&ldo;从什么时候开始休息的？&rdo;

&ldo;新年以后，一次也没来上班。&rdo;

&ldo;从新年之后？！&rdo;

砂木十分吃惊。一月的第二周即将结束。对于公司职工来说，无故矿工一天，也是致命弱点。这么长时间失去联系，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ldo;往家里打电话了吗？&rdo;

&ldo;他好像不在家，没人接！&rdo;

&ldo;出去旅行了吗？&rdo;

&ldo;嗯……&rdo;

&ldo;有人到他家去过吗？&rdo;

&ldo;暂时还没有。下星期再不来上班，打算派个女孩子去看看。&rdo;

前任经理在世时，哪怕迟到一小时，也会派人去接的，而现在，算上新年休息，胡桃泽已经将近两周失去了联系，本部门的人漠然不问，足见规划部荒废到了何种程度！

&ldo;胡桃泽君住在三田公寓吧？&rdo;凭记忆，他好像住在私营铁路一侧的公寓里。

&ldo;嗳，如果没有搬家的话，自然还住在那里。&rdo;听同事的口气，似乎无人关心胡桃泽。一个单位受到冷遇，连同事之间也如此冷漠！

砂木打算登门寻找胡桃泽。论工作，胡桃泽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人。同时，连续无故缺勤，在时间上恰好同经理夫妇的&ldo;失踪&rdo;重叠在一起。

&ldo;奇怪，两起失踪案之间是否有某种联系？&rdo;砂木出于职业习惯和对胡桃泽的关心，开始思索面前的事实。为慎重起见，去胡桃泽家之前，砂木打了个电话。听筒里传来空洞的嘟嘟声，始终没人接。

位于公寓三楼的胡桃泽家果然房门紧闭，无须按门铃，单从塞满报纸、广告的邮筒也可以看出，家中已很长时间没人居住了。

砂木仍不甘心，伸手一个劲儿地按门铃。他想，说不定胡桃泽生了病不能动弹呢。

长时间的门铃声传到邻居家。隔壁房门被打开，一名中年妇女从门缝探出头来。

&ldo;胡桃泽先生不在家。&rdo;

&ldo;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rdo;

&ldo;不知道。初一那天，我在楼梯上看到他出去了。看装束好像是去什么地方旅行。&rdo;

&ldo;旅行？初一……什么时间？&rdo;

&ldo;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去楼下倒垃圾时，忘记烧掉它，又匆忙返回烧却炉，等上楼来，恰好遇到下楼的胡桃泽先生。我见他穿着外套，手里提着皮箱，便打了声招呼，问他说&lso;您去旅行吗？&rso;他把脸一扭，只顾走。以前可不是这样子，自从失去夫人和孩子，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rdo;

&ldo;其他没讲什么吗？譬如打算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rdo;

&ldo;没讲，只回答了声&lso;你好&rso;，就逃也似地走了。从那之后，一直没见回来。&rdo;

&ldo;胡桃泽君有辆轿车吧？&rdo;

&ldo;嗳。好像开车走的，停车场见不到他的车了。&rdo;

砂木记得他有一辆旧车，妻子自杀前买的，当时他还告诉砂木，由于开车技术不熟练，不敢让家属坐自己的车。

如今，车和胡桃泽一起失踪。砂木的思维慢慢集中于两点。

首先，胡桃泽初一深夜开车出去，至今去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