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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ldo;要不，我们先替她收下。&rdo;另一个戏谑地说。

&ldo;少胡扯！&rdo;老板大声喝住众人，依然用警惕的目光盯着胡桃泽。

&ldo;刚才说，你是警察对立面上的人。这话什么意思？&rdo;

&ldo;噢，你问这个么？我使用洋子很长时间，是违犯劳动基本法的。连同这个月没领走的工资，我真担心她去告我哩！&rdo;

&ldo;嗨，劳动基本法算个毬，我违犯得多啦！如果连那玩艺也遵守，我这茶馆用不了三天就倒闭！&rdo;紧张的气氛终于松弛下来。

&ldo;洋子来过这儿吧？现在，她在哪儿？你知道她的消息吗？&rdo;趁对方放松戒备，胡桃泽不失时机地问。

&ldo;不知是不是你找的那个洋子，直到去年秋天，的确有个叫洋子的行踪不定的姑娘常来我这里。&rdo;

&ldo;年龄十八九岁，圆脸儿，眉清目秀，人长得相当漂亮。&rdo;

&ldo;大概就是她！&rdo;

&ldo;洋子那妞儿，我们邀过她许多次，可她从来不答应。哎，大哥，那婆娘坐过弘志的车吧？&rdo;小兄弟窥视着头儿的脸色，谄媚地问。

&ldo;弘志？&rdo;又一个新人物出现在胡桃泽面前。

&ldo;你看，那儿有一对跳舞的年轻人。男的就是弘志。&rdo;老板抬手指了指埋头跳&ldo;猴子舞&rdo;的恋人。

七

那是一对二十岁左右的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胡桃泽拨开狂跳乱舞的人群，来到二人面前。

&ldo;对不起。有件事，我想打搅你们一下。&rdo;胡桃泽大声说。过了许久，二人也没有察觉到叫的是自己。

&ldo;什么事？&rdo;

胡桃泽重复好几次，男的终于应声说。女的如同软体动物，仍然和着音乐扭动着腰肢，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胡桃泽。

&ldo;你们认识叫洋子的姑娘吗？&rdo;

&ldo;洋子？&rdo;

二人迅速作出反应，胡桃泽眼睛一亮。&ldo;我在找她。如果你们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请告诉我。有件东西我要交给她！&rdo;

恋人的四只眼睛对视在一起。

&ldo;刚才我听老板说，你们是洋子的朋友。&rdo;胡桃泽想，搬出老板，也许能解除他们的警惕。

&ldo;你是什么人？&rdo;

男青年毫不客气地反问道，看他那表情，满脸都是厌恶。

&ldo;洋子的雇主。因为工资没领，我要找到她！&rdo;

&ldo;工资？&rdo;男青年疑惑地问。这时，音乐停止。老板站在柜台里边喊。

&ldo;弘志，那人好像不坏，如果你知道洋子在什么地方，就告诉他吧。&rdo;

老板的远距离支援正是时候。店主发话，使弘志明显地打消了顾虑。

&ldo;最近没见到洋子，只是听说她在哪儿就业了，不是很长时间也没到这儿来了么？&rdo;

弘志看看胡桃泽，又瞅了老板一眼说。

&ldo;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rdo;胡桃泽仍不甘心，追问道。

&ldo;去年十月前后吧。当时，她板着面孔说什么，不能老这样一天到晚地闲荡，过几天找件象样的工作就业！&rdo;所谓象样的工作，大概就是银莲花餐馆吧。

&ldo;你知道她住在哪儿吗？&rdo;

&ldo;我怎么知道！凡是来这个店里的人都不打听对方的职业和身份。大家凑在一起去公路上兜一圈儿，分手后谁也不认识谁。&rdo;

&ldo;啊，连我嘛？&rdo;染着红发的恋人在弘志身边噘起嘴。

&ldo;当然不算你。&rdo;弘志毫不顾及胡桃泽的视线，伸手搂住少女早熟的腰。胡桃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对心态反常的少年恋人。

&ldo;去年十月以后，你们真的再没见到她吗？最近是否偶然在哪儿碰到过？&rdo;

&ldo;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