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等我出现在他们所有人面前的时候,那一定很精彩。”女子的脸上荡漾起笑意,“是,属下也等着看这一天呢。”驾车的女子同样盯着凌府。
“娘,现在凌夕冉嫁给南远晨了,我要怎么办啊。”两年了,凌喻冉骄纵的脾气倒是一点也没有因为被发现自儿个和四皇子的事儿而收敛,反倒是更加急躁了。
“着什么急,等再过两年,京城里淡忘了这件事儿,凭你的姿色一定可以寻得一个好人家。”阮婉颜这两年虽然瘦下来了,但是年老色衰,姿色早已经不复从前,正所谓色衰而爱弛,凌云海对她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不过她自儿个聪明,在前朝的事儿上,出了不少的主意给凌云海,这才保住了自儿个的主母位置,纵使她是老夫人的亲生女儿,在这件事儿上,老夫人也帮不上她什么忙。
“再过两年?那我不就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了吗?我才不要。”凌喻冉如今已经15了,同龄的人已经出嫁一年了,可是她呢,前些年还有媒人上门提亲,现在却是一个都没有了。
“乖,现在凌妖冉死了,没有人跟你抢了,我们有的是机会。”这么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女儿是要嫁大人家的,不是随随便便嫁给一个小官做填房的。
“可是,娘,两年前我们连她的尸骨都没有找到,你说,她会不会其实还活着?”凌喻冉心中,这两年都有这种隐隐的担心。
“不会的,你别忘了,当时你大姐也在场,她做的证,那小贱蹄子已经死了。”阮婉颜面露凶狠之相,一点也不像是她在人前的那副温和样。
“也是。”凌喻冉听了母亲这样说来,心中才又踏实几分,“哎呦,我的头。”阮婉颜方才还好好的,但是就突然头痛起来。
“娘,你又头痛了?来人,请大夫!”凌喻冉叫了一个丫鬟去请大夫。这两年阮姨娘时常头痛不止,看大夫开始看不出什么,后来说是操劳过度的头风病。
“大夫,我娘怎么样?”凌喻冉有些焦急,“看来这段时间夫人是没有休息好啊,头风病更加严重了。”大夫拔出阮婉颜头上的银针,摸了一下胡子,提着药箱去桌子上写药方。
“娘,你怎么样?”凌喻冉拉着阮婉颜的手,阮婉颜摇了摇头,“我好多了。”大夫看了一眼凌喻冉,“刚才我为夫人针灸过,之后的每七天就要针灸一次,缓解痛楚。”
凌喻冉点了点头,让人跟着大夫去药房抓药,“娘,你现在没有必要这么拼了,在这凌府中没有人再可以挡我们的路了。”凌喻冉安慰着阮婉颜。
等凌府的丫鬟抓完药离开,杨大夫进入后堂,一个女子正坐在座椅之上,“打发了?”女子轻啜了一口清茶。
“是,按照您的吩咐,我在银针上下了您给我的药粉。”杨大夫低着头,但是还时不时偷看女子两眼,仿佛不敢正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