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成绩,也能第一时间快马加鞭赶回益州来通报。
三月底,春闱成绩出来,官府人员快马加鞭派人把捷报送达给所有人。
沈烔在京城里面有个小院子,是沈有福让人置办的,只要是怕他住在客栈不好,人太杂,吵到他,所以给他买了个小院子,里面照顾他的小厮奴仆都有。
所以等到官府的官差快马加鞭把捷报送来,刚到沈烔那个小院子门前,官差已经高喊,“恭贺益州沈烔夺得会试第一名。”
这声音响彻整个小巷子,已经有不少百姓出来围观,都特别羡慕望着那官差,又见官差在一处院落面前停下,翻身下马,院落里走出个仪表堂堂的少年郎,都不由吃惊起来,纷纷议论,“好年轻的会元啊,才十五六的年纪吧?”
“沈烔?好似听闻过他的名讳,乡试也是第一名,如今会试又得第一,殿试只怕也没任何问题的。”
“如果殿试能得皇上亲睐,说不定状元郎就是他了。”
“若是真的,这状元郎也太年轻了些……”
这些话语在巷子里面此起彼伏,正巧也住在巷子里面的谢固堂也不由的羡慕看向远处的那处院落。
沈烔?还是益州的,是不是沈家人?他那个未婚妻的弟弟?依稀听母亲说起来沈家人来着。
沈烔得知他已是会试第一名,一颗心终于落下,沉稳的接过官差手中的书信,又递了红封过去,“多谢两位官差大人来报喜。”
等两名官差离开,整条小巷子里面还是热闹非凡。
沈烔其实心里面还是激动的,到底只是十六岁的少年郎。
他提笔开始写家书,还有殿试,他现在没法回益州报喜,所以写了封家书让身边的奴仆快马加鞭送回益州给家人报喜。
下午的时候,谢固棠也终于等到他的捷报。
会试录取只有三百名,他是两百左右的名次,能成为贡士,他已经很是欢喜。
分别给徐州的谢母和益州的父亲都写了家书递回去。
沈烔和谢固棠的家书都是两日送达益州和徐州的。
沈有福收到沈烔送来的信时高兴坏了,老泪纵横,沈家二房也是激动地很,孙氏还大哭了一场。
沈烔得会试第一名,沈家人聚在一起吃过家宴。
家宴上,大家都很开心,不过沈有福还是有些担心,“阿烔到底年幼,就算乡试会试都得了一次,文采了得,但殿试之上,若年级太小,皇上只怕也会有所顾虑的。”
“祖父放心。”沈骊杳道:“二弟一定会是状元郎的。”
她和沈焕的命运是在她刻意的干扰下才发生改变,但沈烔的命运并无人去干扰,所以沈烔还会如同书中所写那样,成为状元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