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北南把车门锁了,摇下了点车窗,“过段时间吧,回去了好好休息。”
“哦对。”考前了,邵彤彤觉得不能给后桌增加其他压力,点点头,“那你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安全是肯定会注意的,不过等红灯的时候还是会偷亲一下。
嘴不行,但脸颊可以,糊了一脸口水缩回去,这样闹了一路。
完了还不让亲回来,手指抵着他的唇,“节制,节制,明天就要考试了。”
地下车库,不过旁边就是通着绿道的出入口,下午的光线还算敞亮。
手握着放在一边,没亲上,不过距离近的非常危险,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的香水味。
夏天了,他又换了牌子。
不冷也不热,是清澈的味道。
“现在知道年前那会儿为什么冷了吗?”
浅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冷淡不在,里头写着的是大大的欲求不满。
每个人都会有的东西,有的人浅有的人深。
邵北南其实应该算是浅的那一类人,但现在不是了,且有了特异性。
单独对某一个人的。
有的时候情况严重到碰一下都会给予反馈。
邵北南说的是补课那段时间的事儿。
当时用的是他上课走神的理由。
但现在看好像并不是这样。
容溪下意识地咽口水,“知、知道了。”
但邵北南这个人真的是哪儿哪儿都好看,抬眼就能看到他的领口抵着的喉结。
容溪手痒又去扒他衬衣的扣子,“考完了再慢慢来嘛,南南你不要着急。”
邵北南:“我不急。”
咬一口不解馋,接下来的过程有点重还有点凶。
容溪坐电梯回家的时候手就没从嘴上放下来过。
大部分人临近考试精神都容易松懈,容溪把一些基础的知识点翻了几遍就看不下去了,捣腾起手机,打射击游戏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同样在线的尤汐程。
和前桌。
容溪把两个人都预约了,微信来了电话,是爷爷奶奶打开的。
倒没说什么,就是让他别紧张尽全力不留遗憾,不行还能回家帮着打理民宿,以后做好了指不定能成为产业链,在他们温泉村发光发亮,这个暑假就是一个机会blablabla……
容溪语气委婉的:“可能不行……”
爷爷:“咋的嘛?”
“假期得去研究所帮忙。”三四月他就交过申请了,之后一直没收到消息,以为是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