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左边的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众多奖杯,皆是在厨师大赛上斩获的,奖杯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摆放得井然有序,其中部分奖杯上刻着获奖人的名字——韩铁心。
屋子最右边另有一张桌子,上面杂乱地放着一些跆拳道及散打比赛的奖杯和奖牌,有的上面同样写着名字——韩铁心。
鄂一峰心中暗赞:这个屋子的主人韩铁心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既能打又擅长下厨,堪称全才啊。
鄂一峰宿醉之后仍觉头昏脑涨,没过一会就倒在沙发上,再次睡了过去。
深夜,开门声将鄂一峰惊醒,只见屋子的灯被打开,走进来一位身形敏捷、手脚干练的短发美女。
鄂一峰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这时韩铁心也发现了状态拉胯的鄂一峰,冷冰冰地问道:“你还没走?”
鄂一峰揉了揉眼睛,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厚着脸皮请求,“你做的汤真好喝,我肚子好饿,麻烦再帮我做一碗呗。”
韩铁心换好鞋子,瞅了鄂一峰一眼,未发一言,便走进厨房做起了汤。
不多时,汤就端了上来,还拿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拌饭,随后静静地坐在鄂一峰身旁,认真地看着他吃。
饿了一天的鄂一峰犹如饿狼一般狼吞虎咽起来。
边吃边夸赞:“真好吃,跟我母亲做的饭一个味道,可惜我再也吃不到她做的饭了。。。。。。”
说着说着,鄂一峰啜泣了起来。
韩铁心从酒柜那里拿出了两个酒杯和一瓶酒放置在桌子上,把两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鄂一峰一杯。
痛哭中的鄂一峰一饮而尽,韩铁心也将自己手中那杯酒一口气喝干。
每人三杯酒下肚后,只听韩铁心对着哭嚎中的鄂一峰喝道:“不要哭了,你至少还能和你父母一起生活过,享受过父母的疼爱,而我呢?我从一生下来就被自己的父母抛弃,我有哭过吗?”
鄂一峰听闻此言,擦拭了泪眼,不再作声。
韩铁心接着说道:“我一出生就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在孤儿院门口,我在孤儿院中长大,从小别人骂我、打我、欺负我,我从不还手。我想,一个连自己父母都不疼、不爱、不要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获得别人的怜悯,又有什么资格去还手。”
说到这,韩铁心猛地一口将一杯酒干下,随后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鄂一峰见此情形,同样一口干了杯中酒,也跟着哭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不停地喝着,最后都醉倒过去。
翌日中午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到床上形成一道白光,晒得韩铁心浑身暖洋洋的。
她舒服的伸个懒腰,伸直的一只手似乎摸到了一包肉球。
她不自觉的用力揉了两下,只听沉睡中的鄂一峰‘嗷’的一声蹦了起来,捂着裆部低吼:“你要废了老子啊。”
此时韩铁心也急忙松开手,坐了起来,只见自己上身赤裸,也‘嗷’的叫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一起嗷嗷着,场面甚是滑稽。
过了好一会韩铁心才消停下来,鄂一峰则蛋疼的很,躬身双手捂着蛋继续呻吟着。
韩铁心怒道:“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鄂一峰面部表情痛苦,反问:“你要对我做什么?让我做太监吗?”
韩铁心见状急忙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摸着软软的肉球,挺好奇的,就捏了两下。”
鄂一峰只顾自己痛,不再管韩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