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找人出了出气。
谢南星从椅子上起身,朝着沈烬墨大步跨出,看得沈烬墨眼中星光闪烁。
走近些许,指尖的颤抖和心间的惶恐迫得谢南星定在原地。
沈烬墨低头看着两人得距离,偷偷勾唇。
欸嘿,这一次距离最起码缩短了半掌。
“你鞭子呢?”
“在墨平那里。”
“又打架了?”每次打架回来就是要先洗鞭子再沐浴,谢南星心里门儿清。
“嗯,稍微打了打,没用劲儿。”
一个人都没打死,一个人都没打残,沈烬墨已经很收敛了。
不过那些被他抽的人,没个十天半个月,压根下不了床。
“沈烬墨,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谢南星远远瞧着握着沈烬墨鞭子的墨平:“阿平也没错,脚在我身上,他还能捆住我不成?”
顺着谢南星的话,沈烬墨目光落在谢南星穿着木屐的脚上。
脚背白皙,脚踝纤细,圆润的脚趾头小小的,透着粉。
喉结又开始下意识翻滚吞咽,谢南星先是顺着沈烬墨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又是不可置信的侧目看向沈烬墨。
这人,莫不是个变态吧……
被沈烬墨这般瞧着,哪里有不心乱的啊:“我和你说话呢,你多少尊重我一些,好吗?”
沈烬墨心虚抬头,目光躲闪,压根没听见谢南星说了什么。
“算了,你还是别听我的了。”沈烬墨又不是三岁小儿,所出必有因:“你打了就打了,只要自己别受伤就好。”
“好,听你的。”
是夜,谢南星梦见沈烬墨用他白日见过的变态眼神,把玩着他的脚丫子。
玩着玩着,竟然要动嘴。
脚心的痒意将谢南星惊醒,谢南星无力抬头望着窗外的月。
谢南星觉着,如果沈烬墨是变态,那他应该也不遑多让。
既然梦里的自己能接受沈烬墨的碰触,那是不是说明谢南星已经好了呢?
一瞬精神抖擞,带着试探的心思,谢南星赤脚下了床榻,凑近沈烬墨床边,对沈烬墨的抗拒之感彻底消散。
一颗心被甜蜜包围,谢南星直接坐在沈烬墨榻前,看着沈烬墨那半开的衣襟,软乎乎带着凉意的小手跃跃欲试,抚上了沈烬墨的胸膛。
和谢南星想象中的触感一模一样,遒劲有力,硬梆梆的,比之骨头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