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落哥哥还没有封王位,但他也从来都是自称本宫,何时对别人称过&lso;我&rso;字?
嫉妒,不甘,一齐涌上思梦郡主的心头,但是她强行将火气压下,提醒李落道:&ldo;落哥哥,你怎么能在一个贱婢面前称自己为&lso;我&rso;?这是对你的侮辱!&rdo;
&ldo;我累了。&rdo;夏溶月扶额,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对于思梦这样吵闹的反感。
&ldo;九墨,带她出去。&rdo;李落淡淡的吩咐道,却抬手,将方才夏溶月被思梦郡主刮下的一丝额发给她别在了耳后,&ldo;累,就好好歇一会。&rdo;
夏溶月点头,跟着李落一同朝桌子走去。
思梦郡主最后看见的,就是李落很贴心的亲自将凳子帮夏溶月拉开,让她坐好。
她瞪着九墨,捏紧了拳头。
这些原本都是她的,她的!
这个夏溶月,明明已经不是夏家大姑娘了,凭什么待在落哥哥身边?她不配,不配!
只有自己,堂堂郡主,才能够和落哥哥并肩而立!
一个贱婢而已,总有一天,自己会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随着思梦郡主被拖出去,室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李衍瞪大了双眼,看着李落和夏溶月。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夜不见,这二人,这二人就……
&ldo;那个…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溶月,刚刚她说的,爬上床…是个什么意思?&rdo;李衍觉得,这件事自己还是要弄个明白。
不然,今天晚上自己还怎么好好睡觉
提起这个问题,夏溶月身形一僵。
她要怎么回答?在这个年代,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这明显就是不端庄的举止,是要浸猪笼的。
可是,总不能回答帮六皇子看寒毒的事情吧。算是说六皇子自己过来的,自己躺好的,李衍也不会信。
夏溶月陷入了两难之中。
&ldo;我想,你们可能弄错了一件事。&rdo;李落捻起盘中的葡萄,举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ldo;爬床的,是我。&rdo;
&ldo;咳咳咳。&rdo;被这句话吓到的李衍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他没有听错吧!六哥在说什么?是他?爬床的是他?
就连夏溶月也有些诧异,她万万没有想到,李落竟会帮她解围。
她悄悄用余光打量着周围数十个的丫鬟随从,六皇子的这句话没有避讳,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怕是这句话,立马就会传出去。
夏溶月垂眸,好歹,六皇子利用自己这颗棋子,还将自己当一个人看,不像夏相,在他的眼里,自己怕是连畜生都不如。
&ldo;怎么?还在生我的气?&rdo;李落歪过身子,看着夏溶月道,将手中的葡萄放在她唇边,&ldo;吃颗葡萄,别生气了。&rdo;
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哄一个几岁的孩子。
李衍:&ldo;……&rdo;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众丫鬟皆默。
为什么?殿下不是讨厌任何女人的接近么?为什么他突然这样的温和?
难道,殿下转了性子不成?
夏溶月知道自己不能得寸进尺,顺着李落的意思,就着他的手咬下了那颗葡萄。
不得不说,李落的戏,可演的真够好的。
要是自己看不破他的意图,怕是也会认为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过是一场戏罢了,夏溶月觉得,自己口中的那颗葡萄,特别的酸,酸到了心里。
&ldo;怎么不说话?不如我叫人将你最爱的糕点端上来?&rdo;李落的眼中满是关心,可是夏溶月觉得,他的关心,没有到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