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曼葵没有明确跟我说,但她有提到过堂姐尤欣言的死和你老公有关。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
左言溪看着他,为了钱,就可以断送另外一个人的性命?
“我希望你说话算话,不要打我儿子的主意。他还小,他什么都不知道。”
左言溪平生第一次下狠心打人,就是现在她。她先是挥手重重地落下一巴掌,接着对着鼻梁一拳,最后一脚踢在了黄旭的胸口。
正要再打时,被冲进来地两个人制住了手臂。
两个年轻的警官紧紧地扭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弹。
“你们放开我……”左言溪挣扎了两下无果。
高逸走进门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前额,轻声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要注意自己的情绪。”
左言溪嘴唇动了动,冷哼了一声。
黄旭被她的高跟一脚踢中了胸口,疼得龇牙咧嘴。原来这左言溪不是不想打他,而是之前没有到时候。
“人渣!”左言溪巴不得再上一脚。
高逸转过身来,叹了一口气。郑重地提示道:“左言溪,你今天穿的是裙子。”
二十好几的人了,穿裙子还不懂得穿保险裤,现在竟然还要跨腿去踢人?
粉红色……
左言溪微微一愣,随即从心里升起一股尴尬地情绪来。连制着她的的两个年轻警察也匆忙地松了手。
高逸的那句提示让他们瞬间想起了“男女有别”这个古老的词汇。
左言溪拉了拉自己的裙子,故作镇定地在原地站了两秒钟,接着提起抱转身出去了。
一面走,一面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不是早就学了如何控制情绪吗?结果最终还是这样……
“左言溪!”高逸走出门叫住她。
左言溪顿住脚步。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眼前出现了一片阴影,高逸迈着长腿走过来,问道:“证据呢?你录音了吗?”
左言溪这才想起来,面色尴尬地从裙子领里拿出微型录音笔,交给高逸。接着问道:“买凶杀人,判多少年?”
高逸想了想,回答道:“客观地讲,只有这个录音我们没有办法定罪。要有切实证据……这个尤曼葵很狡猾,她都不是自己联系的黄旭。”
“你是说,她很有可能说黄旭诬陷她?”左言溪很快反应过来。
高逸没有说话。
“这怎么可以呢?那咱们不是白忙和了?”左言溪气愤不已。
高逸面无表情地说:“有一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就算是这所有的一切都和方亮杰有关,当初尤欣言的死和方亮杰脱不了干系,那为什么尤曼葵要对付你?先是绑架你,后面又要杀了你父亲?”
“因为她以为是我抢走了方亮杰。”左言溪毫不犹豫地说,“尤欣言当初为了方亮杰很伤心,所以尤曼葵以为是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