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亦莲和方圆在外面望眼欲穿,要不是外面有那群壮汉子守着,估摸着方圆和乌亦莲已经偷偷的摸过去了。
不管乌亦莲和方圆在外面怎么样,作为被两女担心的闻修庭和萧彻,此时正在一个包厢里面商量着事情。
闻修庭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杯红酒。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红酒杯,偶尔晃动下手中的酒杯,酒杯里的红酒荡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萧彻则是双腿大开的坐着,他没说话闻修庭也没主动开口,包厢里的气氛一度很压抑。
“捣乱的人查出来了吗?”闻修庭抿了一小口的红酒,斜眼看着对面坐着的萧彻。萧彻嗤笑一声:“还用查吗,不就是B区那群孙子。生怕我们A区的人抢了他们灵脉矿,他们暂时不想动你,就搞到我头上来了。”
闻修庭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酒杯,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拍卖会那天AB区都没占到什么便宜,B区那群人难道有什么靠山,否则凭你我的财力怎么可能拿不下那边矿场的一半使用权。”
萧彻摇了摇头,身体往后仰着,靠在了沙发垫上:“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那天的事情很是奇怪。原本我以为是必胜的结果,却没想到两边都没占到便宜。我想你的猜测没错,B区那边肯定找了一个靠山,而且和我们旗鼓相当。”
“哼。”闻修庭不屑的撇了下嘴,将酒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眼里的阴霾不加掩饰:“B区那群人一向自命清高居然也会有求人的一天,我倒是很想知道他们背后的靠山到底是谁。”
萧彻望了望紧闭的包厢门,犹豫了一下声音压低:“闻哥,你我两人都有牵挂,不能像以前那样乱来。我已经打算把方圆送去国外避避嫌,你呢?”
萧彻的一声闻哥不禁让闻修庭挑了挑眉,他和萧彻其实没那么熟悉也算不上多亲密。不过一个是矿场提供商一个是能买得起矿场大部分矿石的奸商,这才让两人保持着所谓朋友的标签,但谁知道什么时候这标签一撕开,两人就彻底决裂了。
但今天萧彻的一声闻哥却是在明明白白的提醒着闻修庭,他们两个人因为他家狗崽子和狗崽子家的小朋友而成为了一条船上的人,萧彻也不想和闻修庭做死敌,率先开了这个口。
“小彻,你这个想法挺好的。只是我家狗崽子可没你家那个好摆平,除非下了麻药迷魂过去,否则她肯定闹腾的不愿意走。”闻修庭无奈的看了一眼萧彻,萧彻是聪明人很快明白闻修庭的意思。乌亦莲不走的话,方圆肯定也不会走。
“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的,罢了,我也担心她的性格我不在她身边,她只怕还会在国外闯出什么祸来。”萧彻烦躁的换了个坐姿:“国外毕竟不是我的地儿,还是不去的好。”
闻修庭抿了抿唇笑的格外灿烂:“你想得通就好,自己的人何必出去,绑在身边不就成了。”闻修庭自信的模样让萧彻多了几份信心,只是萧彻为人谨慎,他还是有些担忧,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你也别过于担心,以前我两就算是一伙的,如今更是一条船上的,你就放下心来跟我一起对付B区那群人吧,怎么说我闻修庭混到如今这个地方也不是吃素的。”闻修庭起身走到萧彻身边,拍了拍萧彻的肩膀。萧彻比他小了几岁,心思不如他成熟也是应当的。闻修庭倒也没有特别怪罪,人一旦有了牵挂的人或者事情,就容易迷失方向,容易胆怯。
咚咚,外面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闻修庭和萧彻对视一眼,闻修庭重新做回自己的位置上,萧彻也收敛起脸上刚才担忧的神情,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摆弄着。
“进来。”闻修庭开了口,门打开了一个平头还算是长得清秀的男人走了进来,只不过他脸上带着的谄媚的笑意活脱脱的将这个人的档次拉低了。
“闻爷,萧哥,我是B区矿场的持有人,左守义。”左守义露出一排的大白牙,笑的极其灿烂。闻修庭看也没看他,自顾自的倒着红酒,一点一点的喝着。
萧彻随手一摆:“随便找个位置坐吧,我可很少和B区的人打交道,招待不周请多见谅啊。”萧彻歪着头斜着眼看着左守义,左守义面容扭曲了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
闻修庭瞥了一眼,左守义只坐着一半的沙发,屁股大半都没挨着沙发。
“不知道左先生到底找我们两个有何要事?”萧彻打了个哈欠,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左守义连忙摆手,眼神盯着萧彻:“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前一段日子拍卖会上,我们AB区都没占到便宜。我心想着要不我们就合作一把,把AB去的矿场全部都合并,至于使用权当然是一半一半了。”
闻修庭哦了一声,声音上挑显得很奇怪:“左先生,你知不知道为何你们B区总是不如我们A区。”左守义哦了下,眼神逐渐冷了下来,面容上的神情还有几分尴尬。
闻修庭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左先生很清楚为什么,你们B区的矿场垃圾得很,想要和我们A区合并就已经是痴人说梦了,居然还想要一半的使用权。你以为我闻某是好糊弄的吗?”
左守义死死的皱着眉头,几秒后才匆匆说道:“闻爷的大名在矿石城可谓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只是如今B区不懂往日,那一个带着灵脉的矿场,难道闻爷就不想要。”
闻修庭脸色变了变,左守义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好的说法,言语中也带了几分自信:“我们B区的矿场是不如A区的,但是一个好的灵脉矿场抵挡的过A区的大半矿场了,您觉得呢?”
闻修庭和萧彻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闻修庭沉思着,手指敲打着沙发。萧彻则是抿着唇,是不是的瞥一眼左守义。包厢里的气氛一度又压抑起来,左守义是最难受的,夹杂在两人中间,闻修庭和萧彻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他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