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把这个儿子护的跟什么似的,那样的家庭你越护的周全越脆弱,能经得起什么考验,到最后只能白白牺牲。
司徒冥被盯的烦了,“我是你名义上的外孙,不是女人!”
温正天怒拍茶几,“混帐……”
“好了,好了,气死了还要我披麻戴孝为你送终。”
“你,你个不孝的臭小子,反了天了,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温正天是真气狠了,这两年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可这臭小子是不气死自己不罢休啊!
司徒冥看老头的脸有点紫了,拿出杀手锏,“你赶紧死,你前脚死,我后脚跟上,反正这世界于我而言没什么意思。”
温正天第一次被这么威胁的时候,对,就是威胁的时候,当即就把司徒冥打了个半死。
后来他那一刀,不仅刺在了他心口,也捅进了温正天心里。
再后来,司徒冥的这个威胁就奏效了,他不敢赌了,按着这个臭小子的脾性,真有可能他前脚一走,后脚就跟上了。
看见死老头恢复了脸色,司徒冥坐正了些,“赶紧说事,我困了。”
缓了好一会儿,温正天才开口,“明天去学校请假,去京都医院,做体检,把脸上的疤去了。一个月后去温氏集团项目部报到。”
“哧,呵呵。”
温正天抬起眼敛,“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也他妈给老子憋着!”
“不去!”
“你……”
司徒冥完全没看温正天此刻脸色,“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胡闹!”
司徒冥气结,“我胡闹?我在佣兵基地差点死了的时候,你觉的那是胡闹吗?昨天你知道那些禽兽想的什么法子要用在我身上吗?”
温正天昨天去医院了,他得活到童乐成年。
温正天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不送去危险的地方,怎么锻炼捕捉危险的本能?
“好了,童乐,说你的条件。”
死老头!
“京郊三环那块地,我想去竞标。”
“呵,呵呵,嗯,翅膀是真硬了。”
“你别折了,还能再硬。”
温正天嘲讽意味拉满了,“你感觉你有那个实力吗?你知道去竞标那块地的都是什么人吗?”
司徒冥无所谓的态度,“那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温正天是真气笑了,真不愧是他温正天的外孙,他妈哪危险往哪冲,骨头是真他娘的硬。
“西北马太平,听过吗?”
司徒冥不悦道:“跟他有什么关系?”
温正天慢条斯理地说:“隶属猎人二当家侯淘淘管辖,那块地是马太平要献给猎人新任掌舵的礼物,你认为你能竞的过马太平?”
司徒冥没想到西北马太平也要参与。
皱眉思索间就听死老头说:“乖乖去医院,那块地我送你!”
“谁稀罕。”
妈的李三这个疯子,非要要那块地……
“星期一没空,下周星期一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