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死人了,”
邱长青颤巍巍地小跑着进了医务室,喉咙间颤音不断:“冯~医生~~,咋~~又死人了呐,额~~~能救活吗,”
冯娜娜同情地望着邱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
“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邱长青面如死灰地喃喃道。
潘九明阴沉着脸汇报道:“1007号囚犯胡万九和2007号赖德胜在浴室里发生斗殴,被活活打死了,”
“关禁闭~~关禁闭,,,,,”邱长青脸皮一阵抖动,扶着桌子沿大声叫道。
……
“呀,,又死人啦,”
常州,纺织公寓内,红波坐在电脑前兴奋地手舞足蹈。
陆霏翻着白眼走过來问道:“中石化的领导死了,”
“不是,”
陆霏:“中石油的领导死了,”
“也不是,”
陆霏:“难道是发改委的领导死了,”
“更不是啦,”
陆霏大怒,一把揪住红波的耳朵骂道:“那你高兴个屁啊,”
红波哎哟哎哟地讨饶,搂过陆霏的身体,指着电脑说道:“前几天咱们听的那段录音还记得不,你看撒,出事了,那女子的男朋友找上派出所,直接把三位主角给堵在办公室里了,你猜怎么着,”
陆霏已经在看新闻了,捂着嘴叫道:“哇唔,不是吧,这么火暴,自焚,”
“啥自焚呀,”红波煞有介事地说道,“这叫他焚,奶奶的,古代有火烧少林寺,近代有火烧圆明园,现代有火烧派出所,这个罗耀文太牛叉了,是个爷们,”
陆霏看着网上的照片似有不忍,同情地说道:“这个李小文也真可怜,脸上烧得跟鬼一样也就算了,那下体烧得……唉,还不如那个王安奎,直接烧死了多好,不用受折磨了,”
“啧、啧、啧,”红波可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兴奋地一惊一咋,“哇,大淫。唇烧木有了,呀,小淫。唇也烧木有了,哈,淫蒂都烧焦了,嘎嘎嘎嘎,,”
陆霏又是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狠狠说道:“我们女孩子遭这么大罪,你这么开心吗,”
沒想到红波重重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活该,你要是也敢在外面乱搞,我也放火烧你,”
“我、我这不就是随便一说嘛,发这么大火干什么呀,” 陆霏低垂着眉头小声说道。
……
“啊,,又死人了,”
清晨,崂山重水公司,黎香妍惊骇得对着手机失声喊道:“这怎么可能啊,……又是你公司的工人,朱总,你赶紧來我公司一趟,”
放下电话,黎香妍一脸凝重的闭上了眼睛,仔细梳理了一下水上乐园项目从洽谈合作到签约开工的每一个环节和细节,却始终找不到危机的源头。
但她知道:项目肯定要出事了。
这是黎香妍的第一感觉,这些年來,她的市场嗅觉和危机意识日益增强,对形势、局势的判断非常准确,现在崂山工地接连死了三个人,别人或许会怀疑这是冲着青岛二建去的,但她比谁都清楚,这是冲着重心集团和崂山水上乐园项目來的。
拿起电话拨通了隔壁的座机,邱冬敲门进來了。
“黎总,什么事,”
“邱冬,工地上又死人了,你替我问一下公安局,前几天死的那两人,尸检报告出來沒有,是怎么死的,”
邱冬皱起了眉头,尸检所的办事效率他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