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快活阁已是凌晨时分,明月依旧,赌况正酣,石大海泛起睡意,径直上了三楼。
快活阁三楼跟二楼格局相似,只是还未对外开放,赌桌赌具也沒布置到位。
街市伟给石大海与濑户野衣安排了相邻的两间卧室,但设施条件有天壤之别,,濑户野衣这个“特聘上宾”的卧室是参考宾馆标间设计布置的,有床有沙发,有浴室洗手间,有电脑有电视,有电话有空调;而石大海这个“大内总管”的房间内仅摆了一张床、一张凳,其它啥都沒了,咋一进去让人还以为是进了牢房,,即使是牢房还比它多个小便池呢。
用街市伟临走前的话说:实在对不住了林老弟,你的房间是來不及布置了,实在不行,这几天你就先住宾馆吧,等濑户小姐回澳门了,她那房间再给你当宿舍。
石大海到底是蹲惯大牢贱惯骨头的,对此并不介意,上濑户野衣的洗手间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刚裹着毛巾开门出來,却发现濑户野衣已是盘起了长发、裹上了浴巾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见他出來,沒好气地嗔怪道:“你身上有屎啊,要洗这么久,,”
“……”石大海目送濑户野衣赤着大半截白花花的胸肩和大腿进了洗手间,突然发现她高高挽起的长发下,脖子后居然有个鹌鹑蛋般大小的纹身,咋一看去,似乎是个海盗骷髅(注意这个),正要细看,洗手间的门已被她不客气地重重关上了。
一宿沉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石大海來到濑户野衣卧室前轻轻叩门,却未听到回声,将门把一拧,竟然沒反锁,还以为她已经起床出去了。
推门进去,却发现她正身披浴袍盘坐床上专心打坐呢,不由惊疑道:“你这坐月子呐,整天打坐累不累啊,”
濑户野衣沒有答话,脸色风平浪静,身姿一动不动。
石大海心里生出恶作剧的念头,蹑手蹑脚上前,伸手便向她胳肢窝挠去。
可就在他手指快要触及濑户野衣身体时,却突然见她睁开了眼睛,凌厉的目光狠狠地瞪着他,一脸凝肃之色。
石大海反被她吓了一跳,赶紧缩手,嘿嘿干笑道:“想跟你开个玩笑嘛,”
濑户野衣并不言语,只是警惕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足足过了近两分钟,才脸色一松,长吁一口香兰之气,心有余悸地嗔怒道:“你想害我走火入魔啊,”
石大海愕然道:“你这是在练功吗,平时……”
“平时只是普通打坐,刚才是在修炼内功心法,”濑户野衣白了他一眼道,“刚才你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话,我轻则经络紊乱,身受内伤,重则筋脉尽断,全身瘫痪,”
“真的假的,”石大海将信将疑道,“那你还不锁门,”
“我不是让你方便进出洗手间嘛,”濑户野衣起身走到衣柜前,毫不避讳地背对着石大海除下浴袍,露出了光洁无暇的粉肌玉背,抬手取过衣物,微曲胳膊半挡胸前玉。乳,走回床边,拿起一件纯白色镂空胸罩套上肩膀,侧身转头对石大海轻声说道,“帮个忙,”
“哦,”石大海伸出手拉住两边搭扣,正要提她扣上,脑子里突然想起在部队时战友们讲过的一件真人真事:
讲的大概是15年前发生在江苏常州的事了,说经人介绍认识的一对青年情侣眼看即将成婚了,整天在男方家忙着布置新房、筹备婚事,这天,家里沒有其他人,两人忙碌了一阵,女子借口说背上有些痒,够不着,让男子挠一挠,那木讷男子果真就上前把手伸进女子衣服里,在背上挠了挠,然后就完事了,女子大怒,第二天婚事就吹了。
石大海记得很清楚,当时战友们每每跟新兵说起这事时都会语重心长地教育道:该出手时就出手哇,这女子都出性暗示了,你不赶紧上,人家还不当你生理心理有毛病啊。
想到这儿,石大海下定决心,不假思索地顺着濑户野衣的腋下,两手向前一滑、一探,轻而易举地按住了那滚圆温热的双乳,同时怀内娇躯微微一颤,只听濑户野衣轻声叱责道:“林总管,你干什么呐,,”
石大海厚着脸皮凑到她耳根边轻咬着柔软耳垂,嘿嘿干笑道:“我想发泄,”
濑户野衣俏脸大红,咬牙啐骂道:“要死啊,不是让你忘了那天的事嘛,”骂归骂,却也沒生出剧烈反抗來。
石大海懒得跟她废话,手下稍稍用力扳转玉体,张嘴在她乳峰顶上一阵吸吮,怀里玉体便发热发软下來……
风停雨歇,石大海保持着侧身后入式,还未完全疲软的二爷依然挤在滚热湿滑的温柔乡内,伸手撩开濑户野衣的淡香云发,轻轻抚摩着后脖问道:“你怎么纹了个加勒比海盗骷髅啊,”
濑户野衣庸懒地转过身子,下体脱离二爷羞人菲薄,一双美目深深地望着石大海,轻声说道:“这不是加勒比海盗骷髅,”
“那是什么,”
濑户野衣轻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
活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