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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
“不喜欢被我这么叫?”
“也不是……就是太亲密了。”
“那你呢,要试着叫我薄还是先生?”
余念面红耳赤,几乎是挣扎着说:“哪个都不好!”
“那么,要叫aore(爱人)还是arito(老公)?”
“都不要。”
“呵,”沈薄愉悦地笑了,“算了。”
他直接掰正了余念的脸,径直吻住她娇软的双唇,说:“看着我就好,余念。”
沈薄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是温柔,有深黑色夜幕的遮掩,他像是暴露了本性,变得愈主动与粗暴,狠狠碾压住她的唇瓣,轻舔,吮吸,吻得又重又急,却并不会让余念不适或者受伤。
相反的,她似有受虐心理,竟会期待这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侵占,整个人都被他掌控在手中,抑制着一举一动。
他的长舌从她溢出细语的唇缝挤入,撬开牙关,一路攻城略地,抵在她的上颚上,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辗转不息,至死方休。
余念的魂魄都神游天外了,她又想抵抗,又想呼吸,眼角已然潮红,不自觉溢出某种意味不明的呢喃,反倒使得沈薄更加狠戾,怎样都不肯放过她。
片刻,沈薄总算是良心现,稍微放缓了度。
他微微粗粝的拇指抚过她光滑的锁骨,轻揉骨窝。
“沈……”
“别动。”他一边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双手,一边温柔哄她。
这个男人在调情方面总是无师自通,手与唇双管齐下,很快就将她治得服服帖帖。
余念早已没了力气反抗……
……
“疼……”不知何时开始,余念才察觉到一丝痛楚,很快的,那种痛感从四面八方朝她席卷而来,使得她只能紧紧攀附住沈薄的脖颈,欲快中止这场无边战役。
她只觉得自己身若浮萍,在水间随波逐流、随波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这只老狐狸才放过她,简单清理后,拥着她靥足地睡着了。
大约就睡了两三个小时,余念已经连续做了两三个噩梦,无一不是她被沈薄抓住以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就是在梦里也不能反客为主,这是余念的人生一大憾事。
余念清醒了,现自己被圈在沈薄的怀里,他的胸膛温度很高,烫在她的臂膀外围,灼灼的体温让她一阵慌乱。
她想动,但很快被腿间细微的痛感打败。
“不舒服?”沈薄察觉了,闷闷出声。
余念相当无语,她还能说舒服?这男人还要不要脸?
沈薄又笑了,无奈地自言自语:“算了。”
他伸出手,细细抚过余念光滑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然后起身,先给她穿好凌乱不堪的衣服,四处捻平整以后,才开始套自己的衬衫。